工作人員要是沒有職業道德,隨意因為一點小小的利益就把鑰匙借出去的話,實在是有點危險。
她來這邊是想辦這兩件事的。
兩人把食物飲料酒水都丟了之後,打算先去物業一趟,然後去超市買點東西。
戚月抓著虞念念的手就開始吐槽:“真是氣死我了,離婚了都不放過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根本不配白月光這三個字……”
她話音剛落,眼睛一抬,像是突然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雙手捂著嘴巴,誇張的瞪大了眼睛:
“哇!這不是那個誰誰誰的白月光嗎?怎麼被趕出來了呀!”
話語裡滿滿的帶著濃烈的諷刺和幸災樂禍。
虞念念順著戚月視線看去,就看到餘年一身狼狽的站在小區門口,身邊是幾個行李箱,不用想也知道這是被趕出來了。
她眯了眯眼睛,實在是沒辦法跟之前見過的那個趾高氣昂的那個女人相比。
餘年聽到聲音,朝著兩人看去,在看到虞念念那扶風弱柳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的藥沒有下錯。
她無聲的盯著她。
就算自己現在失去了這些身外之物又怎麼樣。
即便厲宏深說了她再也跟厲家沒有關係又怎麼樣。
厲湛景永遠是他的兒子,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有不可分割的血緣關係。
等他長大了,就會知道媽媽的重要,她就不信,厲宏深能一輩子都不讓她和自己的兒子見面。
只要能見面,她就有機會重新回到厲家,還不算輸。
虞念念呢?
她已經沒辦法懷孕了,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給厲家生孩子,厲湛景作為厲家的長孫,是最有繼承權的。
這個女人已經不是威脅了。
虞念念看著餘年千迴百轉的臉色,看她的眼神又是恨又是笑的,心裡只覺得無語又好笑。
“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啊,什麼眼神啊。”戚月翻了個白眼。
虞念念沒給多餘的眼神,拉過戚月:“別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