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的一天的。
全部砸碎了,壓爛了,再重新搭建起來,就又能堅不可摧了。
就比如此時此刻。
當他們中的某個人到達一種極限,那麼最後的結果,要麼就是兩人老死不相往來,都放下過去往前看。
要麼……
總有一個人會走不出來。
都說人在感情中容易被感性支配,其實則不然,當一個人的感情到達一定的限度,反而會清醒的認知到任何一個小小的細節。
意識到自己被感情和情緒上頭控制的時候,是什麼蠢樣子。
這秦驍,控制了白瑾那麼多年,在白瑾毅然決然的離開後,突然清醒,發現自己好像錯漏了什麼,遺忘了什麼。
這三天的時間,幾乎讓白崎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當初走投無路沒有人幫她,她都沒覺得那麼難堪過。
這個男人明明已經生病了,臉色不是很好,卻依舊氣勢迫人。
他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做什麼過分的事,只是輕描淡寫的讓她說出自己所知道的一切。
可就是讓她壓抑的呼吸不過來。
一個正常人,突然被要求回憶起好多年前發生的前程往事,而且自己在其中扮演的又不是什麼好的角色,甚至還做過很多不齒的事情……
要這麼說出來,讓白崎真是難堪的很,可又不得不說。
她發誓,自己再也不想跟秦驍再有什麼瓜葛了,也不想借著以前白歆的名義,對他有什麼妄想了,還是讓白瑾收了去最好,不然出去就是禍害人。
不過她知道,秦驍對白瑾的感情很捉摸不透。
這種矛盾在他的心裡滋長,心裡總歸越發變得不正常,那段時間對白瑾的感情複雜,又愛又恨,他自己不清楚,她這個外人就算再愚蠢,也能看的出來。
所以這兩人才能輕而易舉的被她利用。
只是現在,白瑾再也不是當初她能輕易拿捏的人了,或許她也從來沒被自己拿捏過。
其實誰都沒被白瑾放在眼裡,在她的眼裡,對所有人的定位都,不像秦驍那麼複雜,
欠誰的就還誰,還清楚了她就瀟灑的離開。
在她的世界裡,從來都沒有拖拖拉拉的感情。
所以能夠輕易的離開秦驍。
哈,這個男人,要是當初順著秦雅然的意思,跟白歆訂了婚,就沒有那麼多的事情了。
她最後一句話說完,感覺喉嚨都在燒,乾的她發音都困難了。
良久,秦驍緩緩開口,聲音也略沙啞:“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