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自己推著輪椅過來,笑了笑:“虞小姐很有意思。”
虞念念坐了下來,茶几上擺放著茶具。
她拿起茶匙,舀了一勺紅茶,放進茶壺裡。
水壺裡的水正好開了,她泡了茶,拿著兩個杯子倒到七分滿。
“看樣子厲先生應該不太能夠接受酒喝咖啡,我擅自準備了紅茶,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厲澤歲好整以暇的看著虞念念泡茶的姿勢。
“其實我收到訊息,說要在會所見面的時候,有些意外。”
他接過虞念念推到面前的茶杯,嚐了一口:“沒想到這樣一個娛樂會所裡,還能喝到這麼好的茶。”
“不算太好的茶,安排的太過臨時,沒來得及準備,厲先生從小錦衣玉食,這樣的茶應該入不了你的眼。”
虞念念倒也不是刺酸他,都知道厲澤歲從小到大享受的都是未來厲氏掌權人的待遇,她這種茶只能對大部分人來說是好茶。
對於見識過這世間更多好東西的人,實在算不得什麼。
她的話音落下,厲澤歲放下茶杯,這才絲毫不掩飾的打量著眼前的女孩。
燈光下,女孩的面板瑩潤如玉,沒有一絲能捕捉的到的瑕疵。
烏髮紅唇,那些網上所形容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美女的詞語,放在她的身上毫無違和感。
眸子很亮,看向他的時候不鹹不淡。
他感嘆了一句:“不愧是阿聿喜歡的人,不僅長得漂亮,人也很有意思。”
能聽的出來,虞念念那句話,是在替厲澤聿抱不平。
同樣是作為厲家的孩子,因為父母的偏心導致厲澤聿小時候的日子的確不算太好。
虞念念挑了下眉。
厲澤歲轉動著手中的茶杯:“他眼光比我好,運氣也比我好。”
虞念念抿了一口自己泡的茶:“如果你說的是在選擇女人這方面,你的運氣的確不太好。”
厲澤歲神情一滯,隨即想到什麼,他又很輕鬆的笑了下。
“年年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記恨她?”
說實話,厲澤歲口中這一聲‘年年’,喊的虞念念直起雞皮疙瘩。
她運氣也不好,跟這樣的一個女人名字相似。
只要這個女人還沒進去受到應受的懲罰,不能讓她眼不見心靜,她肯定還要繼續被噁心下去。
她受不了,也不想受。
“厲先生不說手眼通天,可能夠在遭遇那麼一場海難之後全身而退,手段應該不小,我不信餘年前些日子做的事,你會不知道。”
虞念念語氣沒有太多餘起伏,只是陳述事實。
可在有心人的耳朵裡,就不一樣了。
放在厲澤歲的身上,或許那就是在嘲諷他被帶了綠帽子還要粉飾太平。
厲澤歲身體有些緊繃,下意識的摩挲了一下無名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