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兩要是結婚之後，來這邊一起生活。”

厲澤聿這個人，從來都是往前走，很少會有回憶過往的時候。

只是關於厲澤歲，他也只能靠以前的回憶。

虞念念抬頭，唇瓣擦過他的下巴，她頓了一下，對上厲澤聿看過來的視線。

“石楠花也是你哥喜歡的花？”

不能說對厲澤歲瞭解吧，可感覺不出來厲澤歲是喜歡這種花的人。

厲澤聿低頭，在她唇瓣上親了一下：“不是他，大概是因為餘年吧。”

那個時候厲澤歲願意為餘年做任何事。

所有和厲澤歲交好的人，都知道他愛餘年到了沒有底線的地步。

所以因為她的喜歡，在花園裡種滿石楠花，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行為。

“她喜歡石楠花？”

虞念念的表情更古怪了。

不是說喜歡石楠花不好，也沒有任何鄙視的意思。

而是像餘年這樣的人，說她喜歡惹眼的玫瑰或者寓意潔白無瑕的百合，都比她喜歡石楠花更讓人信服。

厲澤聿搖搖頭，自然不清楚餘年是不是真的喜歡石楠花，只是基於對當初的厲澤歲的瞭解而已。

夜風吹來，將她的髮絲吹到他的脖頸處。

厲澤聿嫩明顯感覺的到懷裡的人瑟縮了一下脖子。

他握住虞念念的手：“風有點大，回去吧。”

……

“先生。”秦叔掛了電話，從外面走了進來。

“厲澤聿帶著虞小姐去了滿庭芳。”

厲澤歲沒有回應，他將輪椅轉了個彎，對上那張偷聽被發現後突然變的緊張的臉。

他朝人招了招手：“過來。”

餘年從門後走了出來，忙解釋：“我不是要偷聽的意思……”

“你自己家裡，有什麼偷聽不偷聽的？”厲澤歲伸出手。

餘年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阿歲……”

“廚房那邊做了很多你喜歡吃的甜品，要不要挑幾個上去，一會兒睡前吃一點？”

餘年點頭：“好。”

秦叔看著兩人的互動，其實不太懂厲澤歲對餘年的態度到底算什麼。

說不寵著，給了她女主人的身份，手底下的人也給她用。

說是寵著吧，可眼底眉梢全是疏離，所謂的溫柔和在意只流於表面。

倒是那個才見過一面的虞念念，能讓他生氣，還能讓他斥責自己。

可見在乎。

餘年注意著厲澤歲的臉色：“我一個人睡那麼大的屋子不太習慣，你離開那幾年，我都很不習慣。”

厲澤歲臉上的表情淡了些。

他知道餘年是什麼意思。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如果想要達到的目的，一直達不到，那便一次一次的試探，直到事情如她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