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順路。”厲澤聿爽快的答應了。
就算不是真的順路,那也順路。
另一邊,醫院病房內。
秦驍那張蒼白的臉上全是怒意,他將手中的病例往助理的腦袋上一扔:“我讓你去找林家人談生意,你去威脅人幹什麼?是生怕我還不夠慘是嗎?”
助理委屈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病歷單:“我以為你就是那個意思啊。”
明明他以前就是這樣的人,不達目的不罷休,要是白瑾的身邊有男人覬覦她,他就會直接找到那個男的,說明兩人之間的關係,以此勸退他們。
一般人都會因為秦驍的身份而退卻。
也有刺頭的,所謂的不畏權勢,他就直接用手段處理了。
這種手段,就是用所謂的談生意的方式約人過來,至於之後怎麼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處理辦法。
誰知道他現在這麼講道理啊,還是真的要談生意,助理也覺得委屈。
聞言,秦驍閉了閉眼,最後只能憋出一個‘滾’字。
助理麻溜的滾了。
秦驍緩過氣來,又開始變得焦躁起來。
他的助理直接威脅到林硯的家裡去,萬一那個林硯跟白瑾說起,那他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助理是他的人,那麼多年,他手上的大部分要事都是交給他辦的,就因為他了解自己,很多事不需要自己多說,他就能處理好。
況且他說的對,以前他就是用這樣的手段,所以被預設,他無法反駁。
白瑾跟著他那麼多年,也瞭解他的脾氣,如果他說不是,換做是他都不信。
怪只怪他以前作孽的事太多,到頭來反噬到自己的身上了。
他焦慮過後,又安慰自己。
如果這個林硯真的把這些事告訴白瑾,證明他人品也不怎麼樣,這種跟自己女朋友告狀的男人,白瑾也不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