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往邊上拉。
就白瑾現在這個架勢,把她剛拉起來,下一秒估計又得腿軟跪下去。
不如就挪遠點,不要離窗臺那麼近。
好不容易把人往邊上拖了點,許妍看著依舊呆滯的白瑾,她攤開手,做出一個想要直接把白瑾抱起來的動作。
“我們要走吧?”她問喬嫻,“我可以抱著她走,警察一會兒來了,會不會把她帶走啊?”
“不能走。”喬嫻攔住了她的動作,“現在走就等於是逃,她更加說不清楚了。”
喬嫻在房間裡找了一圈,從床頭找到了一盒溼巾。
用溼巾給白瑾身上的冷汗擦乾,她捧著白瑾的臉:“別發呆了,事情已經發生,白歆到底是什麼目的我們也都很清楚,白瑾,你難道想要讓人覺得你是兇手嗎?”
白瑾的身體猛地一抖:“不!不是我做的。”
為什麼?
她不明白?
為了讓她難受,為了讓她心裡不痛快,白歆竟然能想出這樣的法子。
這是下了多大的勇氣,或者說對她是有多大的恨,竟然敢用自己的命,來讓她不痛快。
確實,這一次她是真真正正的成功了。
她一輩子都會對這樣一幕有陰影,午夜夢迴的時候,會被這樣的噩夢驚醒。
會被人指責、或許還會被人恨,白父白母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畢竟面對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一個在她面前死了的人,她百口莫辯。
就算最後大家相信了不是她推的,也會責怪她沒攔住人。
更何況,又有多少人會願意相信不是她做的?
“我們都知道不是你做的,但是你在這個房間裡的嫌疑太大了,現在你能做的,就是好好的回想一下,你進來之前或者之後,白阿姨和白歆說過什麼?”
白瑾重重的呼著氣,臉色一片蒼白,就跟一個生病了好久難以痊癒的病人一樣。
喬嫻按著她的肩膀,大拇指在她鎖骨處用力的按著,讓她清醒:“她說什麼了?”
白瑾因為疼痛,倒是清醒了不少,她搖頭,用力的把那些反覆在腦海中迴圈播放的畫面趕出去。
她把之前白歆跳下去之前,說的那一句話,一字一句的重複了一遍。
喬嫻的臉色沉了下去:“真不知道該說這個女人是愚蠢,還是心狠,這樣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法子都能想的出來。”
“我們現在怎麼辦?”許妍焦躁的聽著樓下的聲音,心裡對白瑾的擔憂更甚。
至此。
白歆的第一層目的已經達到了,讓白瑾沒有辦法如願的離開海市,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很有可能連學校的報到都沒有辦法準時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