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做錯,還想把當年的事情再演一遍?”
她手上的動作用了力,拽著餘年身前的領子,看著眼前女人因缺氧而逐漸泛紅的臉,不為所動。
“或者說,你一開始就打定了主意,面上是離不開厲澤歲,實際上要的只是厲家太太的身份,厲澤歲沒了,厲澤聿就是你下一個目標?”
“可以啊餘年,你野心不小,連厲家主母的主意也敢打。”
“……不、不是這樣的。”
餘年有些喘不過氣來,慌張的否認,此時此刻總算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
昨天晚上那個醫生,不是孟寒安排的,而是喬初雲安排的。
那醫生一定把昨天晚上看到的都彙報給了喬初雲。
原本自己故意衣衫不整的出現在厲澤聿的房間裡,是故意想要讓孟寒誤會的。
她知道孟寒防著自己,這樣一來,讓孟寒以為是厲澤聿對她有什麼心思,以後孟寒也不敢說什麼了。
可沒想到,結果會變成這樣。
此時此刻,她只能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位置上:
“小云,你聽我解釋,不是那樣的,昨天阿聿喝醉了不清醒,我昨天是被阿聿——”
喬初雲打斷她的話:“狡辯?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她哥是什麼樣的人,她最清楚,就算他酒後什麼都會做,唯一不會做的就是酒後亂性。
“還有,你要是不想再被趕出去一次,最好聽清楚我的話。”喬初雲眼底滿是寒意,一字一句,如釘子一般,
“你膽敢對我哥再有什麼想法,你的兒子將來別說想要繼承厲家的家業,就連厲家的孩子,他也不一定能做了。”
喬初雲鬆開餘年,往後退了一步,眼神中帶著警告:“餘年,你記住,我這個人向來說到做到。”
說完,她便踩著高跟鞋往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餘年捂著胸口,想起喬初雲的威脅和她剛剛的粗魯行為,整個人像是從鬼門關裡剛闖出來一般,用力的吸著氣。
她不能坐以待斃了。
她看了一眼昨天發出去的郵件,也不知道虞念念看到沒有。
喬初雲畢竟是姓喬,就算她跟厲澤聿關係再好有什麼用,她管不到厲家的頭上。
所以她的威脅,不用太放在心上。
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虞念念。
只要厲澤聿跟虞念念離了婚,沒了孩子,那她的小景就是厲家唯一的繼承人,她就是厲家的主母,這個結果,誰也不能更改。
……
偌大的總統套房內,喬初雲冷著一張臉坐在真皮沙發上,整個人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場。
直到臥室的門被開啟,她才掀起眼皮掃了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你醒了?”
厲澤聿在看到喬初雲的時候冷淡的眉峰動了一下,倒也不意外:“回來了?”
昨天晚上喝的多,意識的確不太清晰,但他依稀記得是聽到了喬初雲摔杯子酒瓶的聲音。
能因為他喝了酒而發這麼大脾氣的只有兩個人。
一個已經不在了,一個就只有喬初雲了。
喬初雲冷笑一聲:“我要是不回來,你是要替我重新找個嫂子了是麼?”
厲澤聿揉眉的動作一頓,目光直直的看向喬初雲,似乎是想從她的臉上看出點什麼來。
孟寒跟她說了自己和虞念念離婚的事了?
然而喬初雲並沒有提離婚的時候,而是道:“看來你不知道昨天發生了什麼,不如讓我來告訴你吧。”
她站起身來,直視著厲澤聿,一字一頓說:“要是嫂子知道,你酒後亂性跟餘年睡了一晚上,她會怎麼想?”
一個正常的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