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感覺我這個莫非爸爸當得還是有點用的。”
莫向晚輕輕地笑,她想,原來有他在身邊,會這麼好。一想就微抬起頭,莫北正炯炯有神地看著她,他在看,也在想,看到她抬起頭,這樣的角度剮剛好。
他又是情不自禁就吻了下去。
這一個吻暖和而綿長,讓莫向晚漸漸傾倒下去,與他唇齒相依。
這麼多年以來,莫向晚從未如此依賴過一個人,而今她只願在他的懷抱裡能夠得到休憩。這樣的念頭開始如火如荼,她會回應他唇舌的糾纏,放任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
他的掌心這樣暖,將她被冬風吹涼的經絡和血液重新復甦。
他不再是Mace.他只是莫北,是傾心告訴她,他要陪在她身邊的莫北。在他的指掌之間,她不再厭惡,不再害怕,不再彷徨,不再猶豫,不再牴觸。他能夠開啟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莫北原本只是想親親她,給予她信心。
今天下午的這段經歷這樣糟糕,他能夠清楚體會到她的沮喪。
收到派出所電話時,他正預備去師大,接完電話就掉轉了車頭,回到單位告訴江主任“於正出事了”。正巧於正的電話打過來,江主任派了熟悉“奇麗”的律師去處理這樁案子,他則先去了莫非的學校將莫非接回家安頓好一切。
誠如同事所說的,這並不是複雜的案子,莫向晚只是被尋去拘留起來配合調查,但他接到電話之後,心急如焚,先掛了電話去區局瞭解情況,拘留證正是相熟的區局局長開的,他正詫異莫北怎麼管上這種事,說:“這個酒吧魚龍混雜,地區派出所早就當重點檢查物件盯上了。最近有人提供了線索,掃黃打非是例行工作,只要他們停業整頓,痛改前非,都不是什麼大事兒。”
原來還是個慣犯。
莫北想,莫向晚經此一事,不知會難受成什麼樣子。他知道管絃是她的好友,在她最困難的時候給予她無私的幫助。
莫向晚是個重感情的人,心裡明白和親眼所見,其影響程度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莫北飛車趕去現場,遠遠就看見她同管絃刻意保持了一段距離,垂首立在街邊,心中不由一緊。他只有將她的手握牢,也只能先握牢她,不再放開。
此刻他也不能放開,更捨不得放開。
他記憶裡有當年十八九歲的草草馨甜的氣息,冰冰涼涼,就像在冬天裡吃冰淇淋。
她調皮地說:“十九歲,卜卜脆。”一雙手在他的身上燃起火焰。
這記憶如此真實,一幕幕回放,讓他的身體不自在,漸燃漸熱。他將眼鏡摘下,丟在一邊的茶几上,再綿密地吻了下去,手也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
緊促的沙發間,只有兩人沉重的喘息。
莫向晚陷入綿軟的靠墊之中,承載他的重量,體味他的熱度。她想要推開他,但已無力,莫北這麼固執地抱摟住她,不讓她躲避不讓她退卻。
和九年前多麼一樣,這個男人用同樣的姿態抱她,讓她的身體袒露;和九年前又多麼不一樣,她的心也在此刻袒露。
他的吻就印她的心口,隔著暗花薄布,隔著萬語千言,就算要心內激動落地上天,都只是這麼淺淺地吮吸,小心地呵護。
莫向晚的雙手漸漸放低,就此敞開懷抱吧!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在愛她,這個念頭讓她的心口熱氣翻湧,幾乎要落淚。
她輕輕嗚咽,但莫北聽到了。這麼電光火石間,他發現莫向晚的襯衫釦子全部被自己解開,從她的頸到她的胸,都有他纏綿過的痕跡。
這是唐突的,莫非還在小房間裡睡覺,他幾乎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和她做出兒童不宜的事。
莫北將臉埋在她的頸窩,平復住自己的情緒。
莫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