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好生,毓秀肯定要吃大苦頭了。”
“別擔心,嚴家人心裡有數,咱們閨女也不是那種沒成算的姑娘。”
馮建紅心安了安,又道:“咱們閨女自然是最好的,我就是擔心閨女生孩子,我不在,也不能伺候月子可怎麼辦;不看著她,我哪兒能安心呢,雖說有保姆,可哪兒有我這個做親媽的細心。”
“你直說你想過來看閨女就是了,非得繞彎子。”鍾敬算是知道老妻在想啥了,“毓秀不是說了嘛!讓我們以後去玩。”
“是呢,我過來玩,可不是為了伺候她坐月子。”該伺候月子還是伺候,較什麼真呀?等她做了,毓秀還能攔著不讓她幹不成?
想的美滋滋的,馮建紅爬上鍾敬上面的床鋪,把錢拿出來,面對牆,背對床邊數錢;數完,馮建紅忙將錢重新塞進懷裡,可五百塊的大團結數目不少,肚子上變得膨脹。
拍拍肚子,馮建紅掏出錢分開裝,一百裝兜裡,一百藏進胸口,一百揣在褲腰上的錢兜子裡;還有兩百沒地兒放,思來想去,她選擇將錢交給鍾敬,正好,這會兒車廂裡沒旁人,她將錢往下遞。
“孩子他爹,這些錢你裝著,我這裡不好拿了。”
鍾敬接了,解開衣服釦子,將錢塞進內袋;男子衣裳大,塞內袋看不出端倪。
“女婿一共塞了多少錢?怎麼還裝不下了?”
“足足這個數。”馮建紅伸出五根手指,“我全揣一起太顯眼了,人家一看就知道我懷裡有錢;我分開裝,別人看不出來,特別是家全家的那個媳婦,心眼兒多的跟馬蜂窩似的,不能讓她知道這些錢。”
鍾敬點點頭不置可否,家裡有老妻鎮著,出不了大茬子,“五百塊也太多了。”
“是太多了,咱們好好裝著,說不定下一回我們過來還能給我外孫多買些東西。”馮建紅都打算好了,這些錢全花用到外孫身上,“家全能賺錢,家裡的錢可以慢慢攢;閨女女婿給的咱們不能用,想法子給他們回了。”
“你做主。”鍾敬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錢再多也不是他們賺的,用著心難安。
馮建紅坐直身,笑眯了眼,“不知道我外孫長得像誰呢,還有一個多月才生。”
這話鍾敬沒法接,他哪兒知道像誰呢,又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