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般配啊!”
“李大娘,你都幾十歲了,就不要露出這般神往的表情了,免得被你家相公看見,要修理你!我們這些女子,又豈能跟林大夫比?”另一個比較年輕的婦人笑著說!
“自然是不能比的,我可不什麼神往不神往,只是替林大夫感到高興,你沒聽過他們的愛情故事嗎?話說,林大夫剛剛被休出王府,便遇到了皇上,兩人一同在街頭救了一個人………………。。”
喋喋不休,反反覆覆,民間述說著同一個故事!
時間悄然滑過,林海海在疼痛中,度過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太后的情況已經進步甚多,手腳能簡單地移動,梨花每日幫她做復健,按摩,鬱清為她針灸,太后和鬱清相處久了,對鬱清生出了幾分喜愛,又聽聞鬱清對六王爺有意,心中自然是大為欣喜,幾次試探楊涵倫的意思,楊涵倫都沒有正面拒絕,,便又起了指婚的念頭!
溫才人這段時間都有到皇后的寢宮陪皇后說話,只是有些心不在焉,林海海通常是一大早便出了宮,楊紹倫早朝回來,必定會先去太后處請安,然後轉到皇后寢宮裡找林海海,然而大多數是見不到她人,只有偶爾能看到她即將出門的匆忙模樣,就為了這匆匆一面,他還是每日都來,和皇后閒聊幾句,便又離開了!
溫才人則見皇上每日下朝必定到皇后處,便誤以為皇上是為了她而去的,對皇上也日漸萌生愛意!
林海海四處找尋君子俠侶,卻苦無蹤跡,如今白子不在,能幫到她的,只有君子俠侶!
陳御醫大婚,林海海自然是去了,皇后由於無事可做,硬被林海海拉了來,楊紹倫忙完政事,便出宮會合林海海。
由於陳御醫的父母並不在此處,林海海作為師傅,自然就是高堂之位了。先拜天子,二拜高堂,然後是夫妻對拜,林海海心中既喜又悲,看著鳳冠霞帔的素秋,她知道做女人,一生最大的幸福,便是與自己愛的人步入禮堂,她沒有這一天!
林海海看著素秋被送入洞房,便拉著皇后到新房裡,對素秋道賀!
素秋感激不盡,從懷裡拿出一個荷包,遞給林海海,說:“這荷包是素秋自己繡的,就送給林大夫,作為答謝之禮,希望大夫不要嫌棄!”
林海海接過來,笑著說:“如今你已經過門,該稱呼我為師傅了!”素秋臉色一紅,羞答答地叫了聲:“是,師傅!”
林海海輕笑,轉身回頭看著皇后,卻見皇后像凝固般盯著她手上的荷包,她抬起頭,滿眼的淚水問:“這荷包你從哪來的?”
素秋愣愣地說:“這荷包是民女自己繡的!”
“這花是你自己繡的?”皇后不死心地問一句!
“確實是,民女自己繡的,娘娘何出此言?”素秋有些不解地問,“這上面的花叫曼陀羅,能入藥,我們文夫子在院子裡栽種了甚多!”素秋笑著說!
“文夫子?這文夫子叫什麼名字?”林海海連忙抓住素秋的手問,文夫子,文宣?
“文夫子叫文宣,是陳國人士!”素秋見林海海也是一副焦急模樣,便連忙說了!
皇后定定地站住,十年的相思,十年的牽腸掛肚,一時間全都擁到眼前來,她在心底深深地呼喊著一個名字,卻發現,這些年積壓的痛苦和眼淚,已經太多了!
林海海抱著她,對素秋說:“給你三日的時間,三日後,跟我回一趟你的家鄉!”
素秋見林海海說得嚴肅,便點頭說:“我也要回去拜見親人,那就有勞師傅與我同行了!”
林海海感激她的善解人意,畢竟人家新婚燕爾,要分開確實是一件並不愉快的事,但這小妮子卻硬說要回去拜見親人,其實她來到這裡才多久,根本沒必要這麼快回去!
林海海當夜便對楊紹倫說:“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