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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去夏悠然莊子上養病,嚴母一副理所當然還教訓夏悠然準備這啊那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跟冬兒使了半天眼色,她就不信冬兒沒看到!自己後來出聲反對,冬兒竟然還幫著嚴父說話!

“說什麼只是讓白大姐幫忙看看嚴巧的病。白大姐憑什麼要幫忙看嚴巧的病,哼!就算人家幫你看病吧,錢呢,看大夫不用錢的嗎?一句‘帶巧兒去你莊上給白大夫瞧瞧’,就要到老孃家裡白吃白住還要老孃給你兒子出錢看病?就算你姓嚴的一家提前進入共產主義了,你憑什麼共我姓夏的產?”

憤怒就像岩漿,衝破了一道口子,就噴湧而至,幾乎焚燒了夏悠然所有的理智。夏悠然又想到之前,嚴母嫌棄他們選的文房四寶,說什麼東西不好,居然還責怪冬兒和自己不會選東西。冬兒竟然還點頭承認,說什麼以後會省得的!夏悠然也是氣瘋了哪裡管嚴母只是叫他們不要花無謂的錢買這些華而不實的東西的本意,故意要委屈的認為嚴家都不是好人,冬兒也不為著自己說話……

生了會兒氣,夏悠然酸溜溜的抱怨,至親就是至親,畢竟是有血緣的維繫,就算之前再怎麼狠心的拋棄,一旦忘了前事好起來又哪裡有她這個外人插足的份啊。就算嚴家人再怎麼對冬兒不好,那也是他的父母弟妹啊;自己就算再怎麼掏心掏費的對他好,也是一顆真心扔溝渠裡了不可能和他親身父母同日而語的。

又想起“異世”的父母、哥哥,無論自己在外面受了怎樣的委屈,總是一心為著自己;就算自己再怎麼嬌蠻霸道也都讓著自己,寵著自己;甚至自己做了錯事,也從不忍心真正的責罰,總是苦口婆心的教導;生病了噓寒問暖、照顧起居;不高興了想著法子開解,討自己開心。怕自己走彎路,怕自己遇到挫折,盡最大努力為自己掃清障礙、鋪好前程。哪怕被身為子女的自己不理解甚至抱怨、討厭,也從不放棄的關心自己,照顧自己。想到父母對自己的愛,兄長對自己的寵,曾經的點點滴滴,卻再也回不去了。夏悠然看著遠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終於不得不用袖子不停的擦去越流越多的眼淚……“媽媽,我想回家,我想你了,我想你們了,媽媽。”

64

64、客人嚴巧 。。。

回到家裡,夏悠然獨自一人默默的收拾了馬車,將馬牽到馬棚裡。回到小院的主屋,見人都齊聚在那裡,正高興的和嚴巧打招呼。夏悠然索性的退了出來,就著這一身風塵僕僕的髒衣服,乾脆的打了水,取了洗具去馬棚刷馬去了。

刷了馬,洗了澡換了身乾淨的衣裳,夏悠然拐到廚房,卻只看到小緣一人在那裡忙碌,“冬兒咧?”

“哦,他帶巧兒去客房收拾行李去了,說是收拾好行李會到莊子上四處逛逛,讓巧兒熟悉熟悉環境。”小緣忙著煮飯,也不看夏悠然:“你沒事就去把那燕窩上的毛挑一下,洗乾淨了。”

“不是三天喝一次嗎?”夏悠然掰著手指頭數天數,“我們走的前一天晚上喝過,在外面過了一夜,也是明天才喝啊。”

“這個是呆會兒住冰糖燕窩的,專門給嚴巧做的,白大姐說他咳的太久了,喝點燕窩,滋陰補肺晚上會睡的好些,也不會太辛苦了。我說嚴巧這樣咳啊咳的也著實太辛苦了,他……”

夏悠然本來準備轉身就走的,又看了眼小男人一個人幸苦的背影,終於還是沒狠下心來,沒好氣的抱著泡燕窩的碗,坐到一邊的小凳子上收拾起來——不聽聲、不看人、心無雜念的只盯著燕窩上的小雜毛。

小緣半天沒聽到夏悠然吭聲,一回頭就看到她窩在門口的小凳上老老實實的幫忙。這樣乖?實在是不正常!走過去蹲在她旁邊觀察了半天,居然沒被發現!忍不住推了夏悠然一下,開口問道:“你怎麼呢?不舒服啊?”

夏悠然沒有防備,被小緣一推,本能的抬頭看了對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