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氣,微微揚了揚眉梢,剎那間流露出一股魅惑來,使得李書心中一股邪火直往上湧。
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將這歹毒又誘人的尤物狠狠蹂!躪一番。
不錯,就是歹毒!
這婦人竟是命一位供奉當街去斬殺一位仇家,以此來找回顏面,之後在放出這位供奉叛族的訊息,從此脫身。
這倒是並不稀奇,稀奇的是,這婦人竟是又派了自己前去將那位供奉直接斬殺!
好一個連環毒計!
李書深深看了王氏一眼,心中依然有著寒意生出。
“回夫人,李書沒有殺掉王雄!”
“什麼?你竟然沒有殺掉王雄!”王氏面色立時陰冷下來,一雙剪水眸子盯在李書的臉上,好似一把鋒利的刀子,竟是割得這位中位大戰宗承受不住,就要退避開去。
“的確是沒有殺掉!”李書深深吸了一口氣,道。
“我記得李供奉實力非凡,甚至還曾經斬殺過上位大戰宗,以李供奉的實力,不至於殺不了一個小小的下位大戰宗吧!”
王氏似是有些疲倦,向後揚了揚身子,於是胸前那一道窄縫愈發擴大。
李書不著痕跡瞥了一眼,就有些按捺不住,心中有著一股股邪火衝湧上來,再也鎮壓不下去。
狠狠捏了一把大腿,劇痛襲上心頭,李書終於是清明瞭幾分,沉聲說道。
“夫人有所不知,不是李書實力不濟,而是這件事中間除了岔子,那王雄不但死了,而且還沒有殺得了那小子!”
“嗯?你說什麼?”王氏妖冶面容一變,陡然端坐了起來。
“李書是說,那王雄沒有完成任務就死了!”
“什麼?竟然沒有完成任務?”王氏俏臉含煞,冷道:“堂堂大戰宗竟然連一個黃口小兒都殺不了,他若是不死我也要殺了他!”
高聳驚人的胸脯劇烈起伏了數次,王氏壓住了惱意。
“他是怎麼死的?”
“是左城主出的手!”李書戀戀不捨的從王氏胸前收回目光。
“左城主?”王氏眉頭緊蹙,道:“這老傢伙不是常年閉關,從不出現的嗎?”
“這李書就不知道了!”李書也是迷惑,心底裡還有著一絲駭然。
聖域之威何等恐怖,遙遙一道念力竟是輕易將一位大戰宗,抹殺成了肉糜!
噓,王氏忽然輕輕嘆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當真有蘭麝之氣,幽幽盪漾開來,傳到不遠處的李書鼻中,竟是一陣痠麻,和著心頭邪乎一起湧將上來,就要將他的清明吞噬。
就在這時,小院之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即就有著一道聲音傳了進來。
“夫人,小的有事向您稟報!”
“進來吧!”王氏寥寥無趣,應了一聲。
李書也是趁著這個功夫,又是狠狠在大腿上捏了一把,藉著痛意方才醒復了過來。
片刻後,小院之中一陣腳步聲響起,就有著一個面色青腫的壯漢匆匆跑了進來。
這人乍一看到王氏,也是一滯,眼中泛過了一絲迷離。
王氏皺眉,道:“什麼事?”
“呃,回夫人的話!”壯漢醒悟過來說道:“剛才府上闖進了兩個人,自稱是姓宿,說是要給咱們杜府賠罪,小的看那人竟是和那個打了少爺的歹人頗有些相似,一時也鬧不清楚,就趕忙稟報夫人,還請婦人恕罪!”
“什麼?你說那小雜種竟然還敢打上門來?”王氏怨毒,渾身陰冷氣息駭的壯漢連連退了數步。
“回夫人,千真萬確!”壯漢道。
王氏默然,只是眼中怨毒更甚。
“也罷,你竟然還敢打上門來,我就讓你有來無回,後悔活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