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扭扭捏捏,宿雲不禁多了幾分著急,抱著虞夢雪就要將後者放入靈液之中。
“慢著,你急什麼!”
看著毛毛躁躁的宿雲,虞夢雪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猛然在前者腰間掐了一把,道:“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呃…”宿雲這才發現自己疏忽瞭如此大事,不禁多了幾分尷尬,“那該如何?”
“你過來!”
忽然間,虞夢雪的面色稍稍正了許多,而宿雲也是感受到了凝重,斂去了一絲輕浮,附耳在前者唇間。
微不可察的聲音在整個密室中響起,竟是使得密室多了幾分曖昧氣息。
聽過了虞夢雪的悄聲開口,宿雲面色一時變得古怪起來,至於前者俏臉也是嫣紅一片,羞澀的轉過頭去。
這一刻的宿雲好似一個小學生面對中學生才會做的算術題,除了撓頭,剩下的也只有於無聲無息中默默尷尬。
良久,他將虞夢雪輕輕放在了白玉池壁上,端正了後者的目光,相互對視,道:“今日你姓氏前即將冠以我的名姓,有些事我該告訴你!”
“嗯!”到底是心智超絕的存在,虞夢雪很快就消去了心頭的羞意,恢復了平靜,認真的對著宿雲點了點頭。
虞夢雪的表現令宿雲稍稍鬆了一口氣,甚至連他也是沒有發現,與其餘幾位情愫生出的女人相比起來,虞夢雪絕對是那最成熟的一個,給予他的感受,從來都是嫻靜端莊,可以訴說苦惱的存在。
“你應當知道我的身世吧?”
“知道!”虞夢雪點頭,忽然露出一絲古怪,道:“自第一次遇見你,尊者那老傢伙就開始了不遺餘力的搭線,旁敲側擊的告訴我你的資訊!”
宿雲一怔,隨即失笑,道:“你知我身世,就應該知道一個人吧!”
“一個人?你是說鄭鸞?”虞夢雪奇道。
此言一出,宿雲就好像是被掀起了遮羞布的偷!情者,尷尬的摸摸頭,暗道尊者這老傢伙,怎麼什麼都知道!
“不錯,是她,你…”
虞夢雪怪異的看了宿雲一眼,道:“你是怕我不忿?”
被一擊戳中要害,宿雲只得尷尬的點點頭,隨即收斂神色,沉聲道:“七年時間我是靠她活過來的!”
這七年自然就是被宿文通壓制在腦海中的孤寂七年,這話聽在虞夢雪的耳中雖然不解,卻也能感受到其中一股深深的眷戀。
強壓下心頭的那一股好似小女孩被搶去了玩具般的酸酸情緒,她緩緩頷首,道:“你我到底是相伴了一場,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心意?”
宿雲聞言露出一絲歉意,緩緩將虞夢雪抱在懷中,撫了撫後者光華脊背,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聽與不聽是你的權力,說與不說卻在我,因為這是我的責任!”
二人溫存片刻,漸漸的那一股曖昧氣氛愈發濃郁。
本能之間,宿雲撫在虞夢雪背上的手,緩緩動了起來,一寸一寸摩挲進入了那薄薄的衣衫間,接觸到了下面驚人的嫩滑。
倏忽間,衣衫掉落的稀稀疏疏聲響起,玉石池子中多了兩道身影。
原本涇渭分明的兩種液體漸漸混為一團,成了淡紫色般的存在,不知何時上面多了一層緩緩盪漾的波紋,映照著四周的光華,如同霓虹燈般,既有節奏的律動起來。
二人放逐了理智,任由那最!原始的衝!動驅使,久久沉淪。
幽幽密室,不知時間幾何,晃眼間似是一分一秒,又似是一天一夜。
水池中,二人依舊保持著姿勢,只是水波卻不在興起。
看著虞夢雪酡紅的臉上,消去了幾分英氣,多了幾分媚態,宿雲微微眯眼,探出手來將前者臉上的幾縷打溼的青絲綰了綰,如數搭在了那精緻玲瓏的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