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誰派你來害我的!”
楊魚曾眼眸流轉,漸漸遍佈氤氳之色,其中的靈動在快速的減少。
女人聞言露出一絲複雜笑容,緩緩停了手,然而那悠揚的樂音竟然還在響動,至此楊魚曾徹底相信了自己的判斷。
放在,他捏住女人肆意揉搓,然而女人的樂音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雖然不懂樂理,他卻完全可以確定這甚至足以令修士也痛苦哀號的劇痛絕不應該不能令女人的樂音出現半點變化。
顯然,有貓膩!
只可惜,楊魚曾到底是遲了,任他如何去想也想不到此刻,竟然會有這三個神級強者為了他這麼一個螻蟻佈置了好一番陣杖。
噗通,楊魚曾一頭栽倒在地,沉沉睡去。
女人面露怨毒之色,狠狠捶了楊魚曾一拳,可惜那柔弱無力的粉拳組合能傷的了一位聖域強者,不過僅以洩憤而已,效果顯然極好。
下一刻,女人身後的大帳緩緩被拉開,後面走出了三道身影。
……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大多數的上位者比小人物更可憐,他們頤指氣使綻放出令無數小人物羨慕嫉妒恨的威儀,彷彿整個天下都在他們的腳下,而也只有他們才知道這一切大多來源於他們投胎投的好,倒不見得都是自己努力的結果。
而這也直接導致了一個困境:面對小人物他們縱橫捭闔,所向無敵,這是因為他們有底氣在,即便不借助身後的底蘊也大可以做出遠勝小人物更好的結果來,然而,面對了同樣地位的上位者,尤其是心智通天一步步闖上來的人物,他們其實也不過是待宰的小人物而已,當然即便是倒了,他們也比小人物來的風光。
這一點對於齊風山這個大齊帝國的三皇子來說,顯得尤為尖銳刺骨。
面對同父異母的大哥齊風月,他先天權勢不足,甚至差了數倍的程度;面對一群狡猾非常的大臣,他謀略稚嫩,遠做不到一震虎軀,天下無數奇人異士文武百官爭相做從龍之臣的程度。
上不及頂,下不著底,偏偏中間還藏著一顆不甘寂寞的心。
齊風山也算是一朵不折不扣的奇葩。
見到了自稱可以影響樂家軍的宿雲,尤其看到了宿雲所持的那一枚鎮南王樂毅的令牌,這位奇葩皇子徹底以為自己的春天依然來歷,彷彿依然看到了大寶在即的威武場景。
於是,但凡宿雲所說,他竟是全部相信,至於每一個要求也是全部滿足,比如秘技功法,比如晶幣財寶,甚至是價值連城的靈藥,應有盡有。
可惜,這朵奇葩卻不知道,這一枚令牌固然是鎮南王樂毅的信物,整個天下也就三枚而已,偏偏宿雲就有一枚,而且鎮南王絕對不知道這一枚令牌的存在。
這是樂萱當初留下,大略除了風岐山,再無人知曉此事。
一番密談之後,齊風山笑逐顏開,看向宿雲的眼神簡直比看他那位新死的老父齊鎮韞還親切,其實也不難揣測這位三皇子的想法,他老子也只不過給了他一份了不得的權勢而已,而面前的宿雲,能給他的卻是登頂天下的希望,兩相權衡,似乎怎麼看後者都要更有誘惑之力。
宿雲也是言笑晏晏,若是蘇天雄在此,大略會腹誹這位主子笑得太不靠譜,怎麼看都像是個騙小娃娃糖果吃的憊懶人物。
“大事既然已經議定,那宿某就先告辭了,殿下咱們來日再會!”
宿雲露出一抹饒有深意的笑容,落在齊風山的眼中立刻令後者多了一絲熾熱笑意。
“宿先生要走,那本王也不多留了,來日你隨著鎮南王回到齊都,本王定要擺一場大宴,為你們洗塵!”
宿雲擺擺手,轉身便走,而齊風山則是熱情送出門去。
賓主盡歡,事情到此似乎就該結束,不過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