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更有男人味道。他給我的感覺，已經褪去了那陽光青年的外衣，披上了的堅固的外殼。也許是接連而來的變故改變了他吧。

看到我目不轉睛的打量封王，陸銘在旁邊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小翠看到後則聳著肩，偷笑了一下。

“小玲子，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柳清會死在你房裡？”

“怎麼？你還懷疑我們家小玲子？！”

陸昀對著封王橫眉豎眼。

封王皺著眉頭，道，“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真相而已。”

我在心中嘆了口氣，果然說到底，他還是不能夠完全相信我。

當下我把自己的見解和碰到晴妃的事情和眾人複述了一遍。

“這怎麼可能？”

晴妃是他親手下葬的，封王的第一個反應就是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難道我們家小玲子還會說謊不成？”

陸昀對封王白了一眼，娃娃臉氣鼓鼓的。

“可是柳清和晴兒都是在孩提時代就和我認識的了，背景也被我調查的一清二楚，怎麼可能會是騰蛇的內奸？！”

“這隻能說明騰蛇在十幾年前就開始密謀這一切，並不代表沒有這種可能性。”

我沒好氣道，“你是不是該先去調查一下柳清的心腹有哪些，他和誰交往甚密，萬一那些人其實都是他安插進來的內奸呢？”

封王畢竟太過相信柳清，無論軍事還是政事，都有柳清的參與。想到上幾次秋試都是柳清主導的，封王的眉毛突然擰成了‘川’字型。

他深吸了口氣，道，“小玲子，我知道由不得我不信，事實畢竟擺在我眼前，但是如果不是我親眼看見，親眼聽見，我還是不會百分之百去相信。”

我翻了個白眼，算是瞭解封王的固執了，算了，那柳清不是省油的燈，既然柳晴曾經出現在這座城市裡，那一個月過去後的現在，他們的佈置應該也早已經完成，封王醒悟的那天應該也不會太晚。

外面傳來喧譁，陸久示意陸昀出去看看。

“天啊，你們不會想知道我聽到了什麼！”

“快說！”

“小弟啊，這次可真不得了！”

陸昀笑得有點幸災樂禍，“據說騰蛇國的國王洛情也學我們白虎王親自上陣，現在騰蛇士氣上漲，已經搶回了二座城，正在進攻第三座城吶！”

封王聽了，立刻招人過來詢問，哪知底下的將士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要麼是有人在妖言惑眾，要麼就是騰蛇想辦法刺殺了傳令兵。”

封王贊同陸久的意見，微微一欠身，就轉身離去，到外面去主持大局了。被攻下了兩座大城，這麼大的事不會一點訊息都沒有，有人在妖言惑眾的可能性要大些。

外面人心惶惶，一小部分文人在表示懷疑，怎麼前段時間我們白虎還是戰無不勝的，怎麼才幾天功夫過去，騰蛇就變得這麼厲害了？

可是更多的人已經在收拾包袱，準備捲鋪蓋走人了，不為什麼，只因為那謠言越傳越誇張，已經有人在說騰蛇快要攻進豫了。

頓時把老百姓們給嚇得夠嗆。

封王知道這場謠言再不趕快制止下去，豫的民眾肯定會逃離這裡，往內地而去，到時候還不用騰蛇做什麼，白虎軍大敗的訊息就會如同長了翅膀的螞蟻，迅速傳遍白虎。到時候不論是對軍心，還是民心都會有極大的影響。

他索性換上了白虎金甲，站上了城頭，“請不要慌張！”

“這是朕的國土，朕絕對不會讓騰蛇的人佔去一絲一毫。”

“我們白虎是戰無不克的，朕現在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那些說騰蛇攻進來的人都是謠言惑眾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