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猜想,像他這樣的男人,應該從未捱過打吧?
何況是像她這樣一個小女生的一巴掌?
“所有的女人,都會因為受到我的侵/犯而沾沾自喜,那是她們的榮幸!”
他逼近她,從齒縫中迸出這句話。
哈,她以前真沒看出來,原來這個男人除了冷漠孤傲,還這麼的自戀!
“我呸!那是因為她們都是白痴、傻瓜、花痴!”
她瞪視著他,毫不示弱。
好吧,她承認這句話有些違心,畢竟曾經的自己,也為這個男人花痴過兩年。
可是從現在開始,她發誓,她再也不會了。
井晨風的手勁真大,捏得她痛死了,雖然他沒有再反駁她,可手上卻越來越用力。
良久地對視之後,他用力甩開了她的下巴,沉聲問:
“你怎麼找到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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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 衣冠禽獸
桑幽幽使勁揉著下巴,然後瞪著他:
“我是被你的車帶到這裡來的,井晨風,我真是用腳趾想也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他抬眸,帶著睥睨一切的狂傲,疑惑地看向她:
“哪種人?”
她握緊了拳頭:
“衣冠禽獸、豬狗不如、喪心病狂的大變態、強/奸犯!”
強/奸犯?
這三個字讓他的濃眉驟然斂在了一起,他轉過了身,似在故意躲避她的目光。
大手撈過來一條白色浴巾,慢條斯理地圍在了腰間。
背對著她,冷冷地說: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種時候,桑幽幽哪還顧得上他穿沒穿衣服,直接繞到他的面前,質問道:
“井晨風,我一直以為你跟其他有錢人不同,你從來不像他們一樣覬覦我的身體、想方設法地想要討得我的歡心,就是為了跟我上/床。我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你總會給我最多的小費,我還因此想要感謝你兩年來的關照。可是,人真的不可貌相,表面上看來衣冠楚楚、風流瀟灑的你,背地裡卻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禽獸!”
眼淚在眼圈裡打著轉,她硬是倔強地一把抹掉了。
的確,面對他的所作所為,她很心痛,但是事到如今還要為這個男人流淚,她就太傻了。
“說重點。”
面對她的責罵,他波瀾不驚,只淡淡地扔出三個字,彷彿任何事都無法撼動他。
“到現在你還在裝傻?難道你不記得,昨天晚上,你強/暴了一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子嗎?那個女孩,是我的妹妹!昨天晚上,你開著你的那輛四個九的房車,在我家巷口把我的孿生妹妹拉上車,強/暴了她!”
提到妹妹,她的淚終於止不住地流了下來,握緊的雙拳一下一下用力地捶打在井晨風的身上,沒有章法地瘋狂,她哽咽著,
“你知不知道,她的智商只有五歲,她只是個孩子……”
話未說完,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頭頂傳來他低沉的聲音:
“你說什麼?蘭蘭被強/暴了?”
她愣住了,佈滿淚痕的小臉仰起,呆呆地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她叫蘭蘭?”
她不敢相信,井晨風居然會知道妹妹的名字,而且叫得那麼順口,
“你到底是誰?”
問出這句話,她突然想起了妹妹最近兩年經常提起的一個人:“晨風哥哥”。
難道……
“井晨風……你是晨風哥哥?”
她似是自言自語,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