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上去,便忙連聲贊同。
“你們?”趙渙大怒,但他確實是以趙家列祖列宗的名義發的誓,若是當真違背,別人不說也就罷了,說出去還真是不孝之罪。
“媽的,這群混蛋,不敢就不敢吧,竟拿出什麼狗屁誓言來,這下弄的連我都沒法上了,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他恨的牙癢癢,卻無話可說,只能是幹氣幹鼓。
王凡本就準備大打一場,反正他們中最厲害的被兩隻金角獸牽制住,一時半會兒根本無力前來援助,哪怕自己打不過,逃跑還是沒問題的,可萬萬沒想到,他們竟會連連推脫,而且藉口竟是連他都不信的狗屁誓言。
“你們還真是守信的君子,小弟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忍不住笑吟吟地揶揄道,說的老田等人臉一陣紅一陣白,就是不敢搭腔,不過心中卻咒罵不已:“好小子,得了便宜賣乖,既然放你走,你就快逃,還杵在這裡幹什麼?要不是我等被金角獸所傷,早就殺你十遍了!”
王凡開始是隻想逃走,但現在情況有變,立即改變了主意:“削弱趙渙實力,這才是最要緊的大事,而現在正是機會!”
他倒是不怕趙渙等人,獨獨對白麵郎和趙子君兩人甚是忌憚,特別是趙子君,此人看似沉默寡言,眼中卻透著一股韌勁和狠勁,實力絕對不容小覷,白麵郎則人如其名,外表俊秀內心險惡,一看就知道是個手染無數鮮血的主,這兩人要是不除,王凡與趙渙就無法爭鋒。
“一不做二不休,先把趙子君幹掉再說。”他盯著僵持的戰局,眼中露出絲絲兇光。
趙子君作為趙家旁支,與趙渙相差不了幾歲,卻能修煉到這個地步,天賦當然絕佳,其所受的苦痛也遠在常人之上,戰鬥經驗乃至是直覺都十分敏感,因而王凡露出殺氣時,他立時就感覺到了,心中暗道不好,隨即改攻為守,留出一份餘力防備王凡。
王凡是旁觀者清,且搏殺經驗同樣豐富,趙子君的一絲變動立即引起他的主意,心中不由大驚,頓時打消了趁人病要人命的計劃:“此人好敏感,竟能感覺到我的殺氣,若是在偷襲下去,很可能會弄巧成拙。”
他本來想先把趙渙一夥中最厲害的人幹掉,為自己接下來爭奪《天極五靈轉》做好準備,可趙子君太精了,竟在與金角獸拼死打鬥時留了一絲餘地。
“這可怎麼辦?也罷,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既然幹不掉第一高手,我就殺第二高手。”但這次他學了個乖,眼睛仍舊緊緊盯著趙子君,身子卻慢慢朝白麵郎靠近,同時將斬龍刃祭出在袖口。
趙子君始終留意王凡,見他眼神不變,身體卻往旁邊退去,不由一陣輕鬆:“還好,還好,,算他識相,雖然他只是築基中期修士,給我的壓力卻極大,此人決不能留,早晚都得除去,不過也不急於一時,反正他來這五行密地是為了五行寶藏,到時候我們再算總賬吧。”
但他剛放下心來,又覺著不對,眼神一瞟,赫然發現王凡在靠近白麵郎,雖然他對心狠手辣的白麵郎沒有好感,可此時二人是同榮共辱的關係,一旦其中一人受傷,必會極大削弱整體實力,在這危急四伏的五行之地,實力的削弱就表示離滅亡不遠了,想到這裡,他再也不敢等待,大吼示警道:“白麵郎,小心王凡。”
白麵郎與另一金角獸打的火熱,雖然沒動用殺手鐧,卻眼看著就佔據了上風,殺死它不過是遲早的事,這讓他極為興奮,越打越有成就感,突然聽趙子君喊自己,不由暗自疑惑:“小心王凡?王凡是誰?應該說小心金角獸才對,也不對,這金角獸已經是我烤熟的鴨子,想飛也飛不了了,何須太過小心。”
他毫不在意,卻不代表王凡不在意。
趙子君這一嗓子,嚇得王凡斬龍刃差點從袖口掉出來,但見趙渙等人臉色一變,知道要再不動手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