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無論颳風下雨,連續三年都出現在河邊。
這青年男子,孤雁城的百姓不知道他的名字,只能稱呼他為垂釣客。
這三位,就是孤雁城三怪。
對於孤雁城的百姓來說,三怪只是行為舉止怪異,倒是不曾對他們的生活帶來多大的影響,只是有些好奇之人總喜歡弄清楚這三怪的底細,可最後全都失敗了。
平靜的日子,就這樣一日重複著一日,整個秦國十分的強盛,四周鄰國無人敢侵犯,這也讓秦國的百姓已經過了幾百年的安逸生活。
然而,孤雁城的平靜在某一日被打破了,一匹快馬馳騁著直接奔入了城內,看到這一幕的孤雁城百姓全都震驚不已。
因為,整個秦國律法規定,非八百里急事,不得騎馬入城,無論是都城還是城鎮,都是一樣。
而秦國之所以會有一個這樣的律法,據說是因為在幾百年前發生過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差點讓得整個秦國覆滅,但具體是什麼事情,卻是沒有人說的上來。
可現在,卻有人騎馬入城了,這讓孤雁城的百姓神色變得緊張起來,他們知道,必然是有大事發生了。
三天之後,一支浩大的隊伍進入了孤雁城。
城主府內。
一位書生男子正笑吟吟的站在那裡,而在他的前方,是孤雁城的城主和一位老者。
“先生,上一次你在城裡講的故事,能不能再講一遍?”
書生男子雖然是一身布衣,但是那位老者的態度卻是十分的誠懇,要知道,那位城主都站在老者的身後半個位置,足以說明這老者的身份地位了。
“我的規矩整個孤雁城的百姓都知道。”書生男子淡淡的回答了一句。
“放肆,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誰嗎?”城主聽到書生男子的話,立刻大聲喝道,不過,卻被老者以不滿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先生的要求老夫也是有所耳聞,已經是讓下面人去買酒了,先生稍等一會。”
書生男子笑而不語。
一刻鐘後,一位中年男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看了看老者,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態。
“王權,先生要的酒呢?”
“王……王管家,酒沒有能要來。”王權臉上露出羞愧之色。
“怎麼回事?”老者皺眉,在他想來,不就是一壺酒嗎,雖然他也聽說過那二胡酒家的老闆有些古怪,但以王權他們的本事,不應該弄不來一壺酒。
“我……我們,回答不上那酒家老闆的問題。”
“什麼問題?”
老者有些詫異,這一次跟隨王權一起過去的,可有不少都是飽讀四書五經的大儒,整個秦國還能有難住他們的問題嗎?
“第一個問題,那酒家老闆問大雁為什麼冬天飛向南方?”
“當然是因為南方冬天氣候暖和了。”老者有些不滿的看向王權,這問題也會難住他們?
“李大……大執事也是這樣回答的,可那酒家老闆卻說錯了,李大執事不服,最後那酒家老闆告訴李大執事,正確的答案是因為走路太慢了。”
老者愕然,嘴角抽搐了一下,半響之後才問道:“那第二個問題呢?”
“第二個問題是,如果韓非還活著,這世界現在會有什麼變化?”
“韓非,那可是一代大儒,要是韓非還活著的話,那麼整個儒家必然再上一個高度,也許整個儒學都將要改變。”老者想都不想的回答道。
王權面帶怪異之色看向老者,“李大執事也是這樣回答的。”
“難道又錯了,那你說正確答案是什麼?”老者從王權的臉上已經是感覺到了不好的結果,當下沉聲問道。
“那酒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