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師妹找到了一位如意郎君!莫非這位就是黃兄嗎?”
閃電般凌厲的眼神掃到了黃羽翔的身上,讓他泛起了彷彿要被對方看穿的感覺。這種感覺極為熟悉,正是當日對陣張華庭時才有的刺痛感。看來,張氏五個門徒中,真正繼承他道統的,不是排行第一的溫漠然,而是這位!
磅礴的真氣輕發即收,只是抵禦住對方的進一步侵襲。黃羽翔知道他正在審視自己有沒有資格成為張夢心的如意郎君,淡淡一笑,道:“小弟正是黃羽翔,不知道這位師兄可是劉恆劉師兄?”沒有見過面的只有劉恆和李梓新,看他的年紀,應該是劉恆了。
“不敢,在下正是劉恆!”劉恆顯然對黃羽翔不卑不亢的反應頗為滿意,也知道黃羽翔確有保護張夢心的實力。
“劉師兄,你的‘真陽訣’好像又有進步了吧?”張夢心已然恢復了平靜的表情,但眼角眉楣,仍是帶著淡淡的羞意。
“不敢辜負師尊的期望,愚兄已將‘真陽訣’推進到了‘紫氣東來’!不過小師妹卻是後發先至,聽秦師兄說,小師妹早已達此境界了!”說到這個小妮子,文雅的臉上現出一絲苦惱之色。
趙海若離開聽風閣,留守的幾個師兄弟都是喜出望外,都快要大放鞭炮慶賀一下。只是這次卻要自己趕到這個瘟神的旁邊,當真是自找罪受。歸根究底,當是楚中鄭家惹得禍!遷怒之下,自是將鄭家恨得牙癢癢的。
“溫師兄、秦師兄,你們一路辛苦了!”張夢心向最後那個黑衣青年看去,“李師弟,你又怎麼了?”雖然眾人已是一陣寒喧,但此人卻是一直低著個頭,一句話也不說。
那人仍是一聲不坑,黃羽翔正好奇間,卻見那人身形一歪,已是從椅上摔倒下來。“嘿,”他猛地輕叱一聲,人已在半空之中翻個跟斗,重新坐在椅上。原來他竟是睡著了!
不過此人長得倒真是英俊,雖然還只有十七八歲的年紀,但俊雅之氣卻是座中諸人之冠,若不是身形偏矮,肯定是場中最是奪目之人。只是他的一張俊臉也太冷酷了些,一點表情也沒有,好像天下人都欠著他的錢似的。
張夢心“噗哧”一笑,道:“李師弟,你還是一點兒也沒有變!”
李梓新向張夢心望去,一張冰冷的臉上仍是沒有表情,淡淡地道:“師姐好!”一句話說話,又將雙眼閉上,竟是再無後文。
黃羽翔看得佩服無比,只要是男人,見到張夢心之後,無有不震驚萬分的。也唯有李梓新,對著這麼一個大美人,竟然連多看一眼也是不願!
“黃兄,近來可好?聽秦師兄說,師父已經把張師妹交託給你了,現在我們可真成了一家人了!”溫漠然拉過兩張椅子,道,“都坐下吧,張師妹,你且說說我們到鄭家去幹嘛?”
“哈哈,原來你們都來了!”一個嬌俏的聲音響起,黃羽翔如願以償地看到了眾人臉上升起的苦惱之色,便是木無表情的李梓新,也是將眉頭皺了起來。
一道花俏的身影翻飛到了空中,靈巧地落在了李梓新的身邊,趙海若突然展開雙手從背後將李梓新的頭頸勒住,道:“小不點,你怎麼還是沒有長高啊?”
黃羽翔一怔,轉頭向張夢心看去,輕聲道:“她可以這樣子做嗎?”
張夢心聳聳秀肩,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道:“她有什麼可以不可以的!”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道,“李師弟沉默寡言,不愛說話,但卻是最豈憚旁人說他的身高!可是海若就偏偏要揭他的傷疤,每次都要弄得李師弟氣個半死!”
李梓新的臉上閃過一道煞氣,猛然間身上白光大盛,隨著他身體的站起,一下子將趙海若彈了開來,讓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趙海若四腳朝天,滿臉的委屈之色,道:“小不點,你敢打我?”
李梓新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