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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話像捏著嗓子的……算了,你和誰來過,跟我又沒有什麼關係?”鶴本用手掌朝自己拉開的領口內扇了幾扇。
居高臨下的大犛牛一看到鶴本胸口那對白白嫩嫩好東西,腦袋嗡地一下:“第一次,我發誓這地方我第一次帶女人來。”
大犛牛突然想起昨天在山洞深處,秋雨對自己說,她是第一次和男人直接躺在地上辦事,然後大犛牛告訴秋雨,他第一次和勾欄裡的女人做這男女之事。
“牛哥哥,我要你抱著我走。”鶴本成為失足婦女之前,幹過幾年勾欄裡的營生,對付大犛牛這樣的男人,自然有幾招必殺技。
“行,行,別說抱了,用嘴能含住的話,我含著寶貝走都行。”大犛牛口舌平時最笨,現在見到漂亮女人,馬上伶俐多了。
大犛牛一邊用大嘴和在懷裡不安分的鶴本親熱,一邊用腳扒拉著雪地,真是活見鬼了,這緩坡上這個白熊掏的過冬的洞穴,自己已經來過好多次了,今天怎麼就一下找不到了呢?
“寶貝,你先下來,我們到了。”
“不嘛,我就要你抱著。”鶴本在大犛牛的懷裡一陣扭動,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很過分地一口死死咬住大犛牛的下嘴唇。
一路上早被鶴本撩撥得忍無可忍,大犛牛一把把鶴本壓在雪地上亂撕亂咬。
“我是第一次在雪地裡……”大犛牛開始胡言亂語。
“不,不,牛哥哥,這裡太冷了。”鶴本死死拉住自己的褲子,她有點後悔,把這男人惹火得太早了點,火候稍微過了點。
大犛牛在雪地裡像頭髮情野豬公,到處亂扒拉著找洞口,他看到那棵冷杉了,這個白熊冬眠的洞穴應該就在樹的正下方,他用手插進雪堆使勁一抓,摸到一根很粗的樹杆,使勁一拉竟然沒拉動,大犛牛一激靈,正要躲開,“砰”地一聲,整片樹林裡的雪地全被掀翻了一般,一個用樹杆扎的門一下把大犛牛壓在地上,一片雪沫當中,從白熊洞裡魚貫衝出四、五個鬍子邋遢計程車兵,手裡舉著牛尾刀。
大犛牛手摸向自己的腰間,糟糕!玄鐵刺剛才在跟鶴本在雪地翻滾的時候,不知道掉哪了。他一躬腰掏出靴子裡匕首,雙腿正要使勁踢開壓在身上分量不輕的重物,一把牛尾刀壓在了他的脖子上。大犛牛鬆開手裡的匕首,放棄了抵抗。
“啊~!”衣衫不整的鶴本像突然掉進了冰窟窿,渾身僵硬滾下坡去。
大犛牛一眼就認出這五人應該是苦仙滸士兵,他們雖然外面都穿著獸皮,但腳上的尖頭牛皮靴還是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這個熊窩並不大,大犛牛知道要塞進五個人,已經很不容易,洞裡應該沒人了。一對五大犛牛想想還是有把握取勝的,但很不秒的是玄鐵刺不在手邊。
“你是誰?”
兩個士兵反綁著大犛牛的雙手,一個絡腮鬍手中的刀尖一直在他的胸口晃悠。
“我是西風瘦馬壘九仙樓的採辦掌櫃,這次到天庭進貨,在海上遇到了浮冰,船翻了被衝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大犛牛裝著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他感到手臂被放鬆了一點。
“鶴本,你沒事吧?”大犛牛裝著關心的樣子朝滾落坡下的鶴本喊道,掙扎著要過去。
“別亂動,要不然叫你人頭落地。”兩個反扣著大犛牛計程車兵沒想到這傢伙力氣挺大的,死死壓住他。
“你們怎麼跟天庭兵在一起?”絡腮鬍子問到。
“前些天,突然來了一千多天庭士兵,我們全被他們俘虜了,如果不是忌憚貨在他們手上,我早跑了……娘姥姥的,每個姑娘每天都要接二三十個臭兵痞,卻一個神州幣也不給。我真是倒了血黴了。”
大犛牛看到這幾個人被他的謊話說得愣住了,繼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