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驚愕地捂著嘴,黃飛明在鄧陽市能耐可算不小。但是,跟徐參軍這樣的人物比起來,他跟個螞蟻都沒有什麼區別啊。
“這個公子哥,沒……沒事來咱們鄧陽市幹什麼啊?”小妖精皺著眉頭,道:“他們這種大人物,出門難道都沒配個保鏢什麼的嗎?”
“徐副省長行事向來低調,就算是他的兒子,也沒有任何特權,更別說配什麼保鏢了。”黃飛明頓了一下,沉聲道:“我聽說,徐副省長有個姐姐就住在鄧陽市。徐公子他們來鄧陽市,應該是來探親的吧。哎,他媽的,怎麼偏偏就讓他們遇上劫車黨了呢?”
黃飛明嘆息連連,他現在是焦急地等待著自己手下的訊息。平日不信神的他,幾乎把知道的神靈全部叫了個遍,只祈禱徐公子他們沒有受傷啊。
另一邊,葉青他們解決了劫車黨的事情,趕到九川縣,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
葉青根本沒有回家,而是第一時間趕去醫院,只想儘快看到父親葉昌文。
凌晨的時候,醫院大部分人都在睡著。瘋狗把車停在醫院門口,葉青直接下車奔進了醫院,瘋狗和大飛則把車開到別的地方找車位停車了。
跑到父親葉昌文住的病房外,透過窗戶,可以看到病房裡有三人。父親葉昌文躺在病床上,身上包紮了好幾處,鼻子裡還插著呼吸機。繼母周紅霞躺在旁邊的病床上休息,妹妹袁小玉則坐在床邊,用手拄著頭休息。
看到她們如此照顧父親葉昌文,葉青之前對她們的那些不滿全都化為烏有,心中唯有感激。袁小玉畢竟不是葉昌文親生的,但她能這樣守在床邊,這已經足夠了。
葉青悄悄推門進去,袁小玉和周紅霞都沒有聽到聲音,兩人都還在熟睡著。
葉青看著病床上父親消瘦的臉,一顆心也不由跟著抽動起來。葉昌文身上多處傷痕,頭上還纏著一圈繃帶,應該是被人打破了腦袋。
葉昌文今年已經五六十歲了,而且,常年的辛苦,讓他過早的蒼老,頭髮白了大半,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花甲老人。竟然有人可以對這樣一個花甲老人下此重手,葉青真的想不明白,自己這幾個舅舅到底是怎樣的狠毒心腸呢?
葉青在這裡站了半個多小時,瘋狗和大飛方才停好車過來。九川縣畢竟不是深川市,根本沒有什麼好的停車位,能把車放好都已經不錯了。
瘋狗和大飛過來的動靜把靠在床邊休息的袁小玉驚醒了,她睜開眼,迷迷糊糊地看了看面前三人。在看到葉青的時候,她的眼神定格了好一會,用力揉了揉眼,直到確定眼前這人真的是葉青,方才張大了嘴,激動而又委屈地看著葉青。
葉青朝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擺了擺手,把袁小玉帶出了房間。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的樓梯口,袁小玉方才輕輕地叫了一聲“哥”。
只吐出這一個字,她的淚水就無聲無息地淌了出來。看樣子,這段時間她應該也受了不小的委屈。
“別哭,沒事了。”葉青輕輕笑了笑,父親葉昌文倒下了,他就是這個家庭唯一的支柱,他必須在家人面前保持樂觀。
“嗯,我不哭。”袁小玉抬起頭,竭力想把淚水弄回眼眶,但那淚水最後還是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爸現在怎麼樣了?”葉青問道。
“醫生說還得觀察一段時間……”袁小玉低聲道:“不過,聽醫生說的意思,爸就算復原,左腿也不可能恢復原樣。下半輩子,爸必須得依靠柺杖了。”
“什麼?”葉青皺緊眉頭,沉聲道:“他們……他們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啊?”
“我也不知道……”袁小玉低著頭,憤憤地道:“他們不僅打了爸,還跑到我上班的地方鬧騰。為了不影響生意,林經理讓我先休息幾天。不過,我看了,這件事要是不處理清楚,他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