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提前好幾個月就開始讓春姐兒選及笄禮穿的禮服,用什麼料子,什麼樣的繡花,什麼樣的款式,我還專門派了個繡莊的管事給春姐兒,讓她們一起商量,不然還真趕不及。”說到大女兒的及笄,吳氏面上就忍不住帶上了笑意,滔滔不絕地道。
“還是嫂子您講究,我還不知道過兩年該怎麼給梅兒準備及笄的事情呢,正好跟嫂子您取取經看。”蔣氏聽的認真,順便恭維了一句。
“我從前也沒辦過,就是學著那些大戶人家的樣子,以前沒條件也就算了,如今日子還算過得去,我就想給女兒好好辦一場,畢竟一輩子也就那麼一次。”吳氏笑著說道,她心中對大女兒有些虧欠,便想著在及笄禮上頭給補回來。
蔣氏又問了些及笄禮的事情,便把那份及笄禮送給了吳氏。
“這是梅兒親自挑選的,說是一看到就覺得極配春姐兒,我看著也不錯,便買下來了。”
吳氏自也是讚了幾句,便欣然收下了。因著吳氏事忙,蔣氏也沒待太久,便起身告辭了,而李梅兒則是還留在李鑫家,和李元春李元夏一處說話。
李元春正給李梅兒看她做好的及笄禮服,硃紅色的對襟絲長袍配白綾褶裙,裙襬只露尺長,斜繡了一支海棠,端莊又喜慶。
“這海棠的繡法看著很不一樣啊,是什麼繡法?”李梅兒摸著裙襬上那精緻的海棠花,問道。
“是蘇繡,我娘請了繡坊手藝最好的繡娘幫忙繡的,那繡娘最擅長蘇繡,自己又做了些改良,便跟尋常的蘇繡不太一樣。”李元春笑著回道。
“真是精巧,元春姐你及笄那天穿上這衣裳,定是能豔冠群芳,豔壓全場!”李梅兒不遺餘力地誇讚著。
“你這都是些啥亂七八糟的形容詞,我姐又不是去選美,要豔冠群芳做什麼。”李元夏白了李梅兒一眼,無語道。
“我就是那麼個比喻嗎。”李梅兒嘻嘻笑,又去看李元春為及笄禮挑選的那些首飾,自又是一番驚歎誇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