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他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rdo;泰勒換上了嚴肅正經的語氣。
&ldo;已經可以活動了,醫生說肺部的康復是個緩慢的過程。&rdo;手下人回答道。
泰勒點點頭,他不知道如果此時出現在阿諾面前會是什麼結果,像上次一樣喊自己暴君嗎?
&ldo;先生,我們的人一直在保護著他,只是他在這裡出現還是會引起美情局的注意的,該怎麼辦?&rdo;手下人向泰勒詢問。
泰勒長出一口氣,美情局,眼前的一鍋粥還沒攪明白,美情局又來橫插一腳,真是讓人頭大了。
只有短短的幾秒鐘,泰勒本來緊皺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嘴角還出現了向上的弧度,他已經知道怎麼做了。
門外傳來了非常動聽的鋼琴聲,儘管輕柔,但你還是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場。和出事前的阿諾的水平相比,現在的彈奏者明顯屬於琴技不錯的一類。
見到泰勒機警的眼神,手下人迅速把鏡頭切到了鋼琴前的臉上。正是阿諾,可這短短的受傷養傷的期間內,琴技怎麼會有了如此大的進步呢。
泰勒看著阿諾指尖的動作,忽然領悟了什麼,瞪大的眼睛張大的嘴巴,一時之間呆在那裡。
還沒等手下人想明白,一曲完畢,接著是一首熟悉的曲子,這首正是泰勒第一次聽阿諾彈奏的曲子。
曲子的水平瞬間降落了不少,就像泰勒第一次聽的一樣。
泰勒把手輕輕地按在了眉心上,剛剛要確認的答案一時間又回到了原處,那麼強烈的感覺,阿諾就是那個人,可現在又必須再次否認掉。
像著魔一般,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樣的感覺,而且不止一次。除了自己的感覺,沒有任何一絲的理由去那樣聯絡的。
&ldo;我還是太想他了。&rdo;泰勒對自己說,&ldo;如果有那個人在,儘管是敵人,可每次面對他自己總會想出千奇百怪的主意去迎接來自各方的敵對。&rdo;
也許只是自己太需要一個觸動,畢竟自己現在的壓力太大了,不由自主地把別人想像成他也是可能的。
泰勒冷靜下來,他走出房間,很匆忙地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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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眼見著泰勒無視自己匆忙地離去,薄唇微突,竟然失望地停止了彈琴。坐了一會兒,阿諾起身,伴隨著輕微的咳嗽,他走到了酒店外的水池旁邊坐了下來。
手邊的竹椅扶手還有些寒涼,他像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將臉貼在了扶手上,孤寂無助的神情從空氣中散播開來。
&ldo;阿諾‐‐&rdo;
&ldo;泰勒先生。&rdo;阿諾驚奇地站直了身體,剛才的陰霾一掃而光,燦若朝陽般的笑臉傻傻地晃了起來,&ldo;我,我看你剛才……&rdo;話說一半,阿諾趕忙捂住了嘴巴,臉頰還有些泛著桃花。
泰勒走到近前,微笑著說:&ldo;有些事要處理,我不會走遠的。&rdo;
阿諾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答應著,&ldo;先生您先忙,我走了。&rdo;
剛剛轉過三十度角,阿諾的胳膊被泰勒一把抓住了,那個極其低沉的聲音悄聲地說:&ldo;你不是來找我的嗎,這麼快就走?&rdo;
阿諾試圖掙開泰勒的手,身體用力向後揚去,本以為成功在即,卻被泰勒一下扯到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