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奄奄一息地,用很慘的控訴的眼光指責加彥的〃失職〃。
害得加彥每次都有些微罪惡感,覺得自己沒照顧好他,果然是太〃殘忍〃了,更怕萬一自己不來的話,那傢伙真的會就這麼餓死或者病死。
這麼全心全意照顧了肖蒙幾天,那大病號除了故意大聲哼哼的時候以外看起來精神都不錯,加彥反而瘦了一圈,眼睛底下還帶了點黑色。
所以今晚想回去好好睡上一覺,不然實在撐不住。前幾天看肖蒙一副死去活來的樣子,怕萬一半夜有個頭疼腦熱的,就不敢讓他一個人待著,只在他床邊搭了地鋪,將就著睡。睡得不踏實不說,還被肖蒙弄醒好幾次。每天醒來都發暈,蔫頭蔫腦。
〃你不要緊吧?〃看肖蒙皺著眉非常不爽,加彥只好再度確認。
肖蒙〃虛弱〃地嗯了一聲,表示他〃很要緊〃,過一會又含糊地:〃頭痛。〃
加彥便去找了藥油出來,捧住他的頭,幫他按揉太陽穴。
〃你要回去啊?〃問話的口氣非常不情願。
〃嗯,地板不好睡,總睡不沈。〃加彥揉得差不多,收回手。生著病的男人雖然不痛快地擰眉歪嘴,滿臉扭曲,卻還是一樣俊美。加彥這麼近距離對著他,心裡忍不住讚歎兩聲。
〃那就到床上來睡啊。〃
加彥遲疑了一下,想要說兩句推辭的話。可肖矇眼神又那麼〃無邪〃並且〃無視〃,他開始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小人之心。
才在猶豫,肖蒙又很〃大度〃地丟擲一句:〃擠是擠一點,我不介意就是。〃
加彥只好笑著接受他的〃大度〃:〃那,那謝謝了。〃
小心翼翼躺在肖蒙旁邊,關了燈閉上眼睛,臉上就熱起來。房間裡還是那點若有若無的清新香氣,身邊男人淡淡的氣息和脊背下床鋪的觸感都是讓人不好去回想的熟悉。
肖蒙動了動,胳膊觸到他的。只一瞬間,這段時間冷掉的身體記憶就復又鮮明起來。兩人赤裸裸重疊著接吻律動,肖蒙捧著他的腰在他體內抽送。。。。。。加彥急急要把這些影像從眼前揮開,卻變本加厲地想起肖蒙對他玩的種種花樣,臉燙得幾乎要燒起來了。
加彥愈發羞愧,難堪了好一會兒,翻了幾次身,才勉強睡過去。
半猛半醒間覺得臉上熱熱的,被什麼東西蹭得發癢,想著自己在住地下室,肯定是蒼蠅在鬧。迷糊抬手,胡亂揮了好幾次都趕不開,有些惱火,加大力氣重重給了一掌。
聽見那蒼蠅〃啊〃了一聲的時候,人也驚醒了。一睜眼就看見肖蒙在自己上方,一手捂著臉,表情怪異,另一隻手還放在他腰上。
加彥遲鈍了幾秒鍾就明白過來,一時氣得發怔:〃你幹什麼?〃
肖蒙被逮了個正著,微微挑一下眉毛,也不否認,索性全身壓上去,按住加彥就解他釦子。加彥被他硬擠進腿間牢牢頂住,心裡就開始發慌。上衣再被剝掉,被肖蒙兩隻手反覆摸著胸口,加彥更加慌張,忙使出全身力氣掙扎,想從他身下逃出來。
彼此都是男人,加彥拼了命反抗,肖蒙也佔不到什麼便宜。他果然病得久了,力氣沒恢復,一場肉搏下來,居然被加彥成功蹬開。
未能得手的男人一臉失落,落寞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偷吃不成急紅了眼,居然又撲上來。
看他帶病在身,一副快病死的樣子,還要掙扎著用掉最後一口氣來強暴別人,而且堅持不懈,這份精神委實可嘉。
這種病懨懨又楚楚可憐的強暴犯,加彥也真是下不了重手打他,只能勉強扭打成一團。
最後是加彥滿臉通紅從床上赤腳跳下來,逃到隔壁房間關上門,這場混戰才算告一段落。
第二天早上醒來,那晚那口氣仍然噎著消不掉。他辛苦照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