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九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驚訝地推開妙玉,扶著妙玉的香肩,侃笑著問道:
“妙玉,你笑什麼?”
妙玉聳聳肩,示意楊九天將手拿開。
楊九天照做。
妙玉這才拾起身邊的內衣、內褲,穿上,提上長褲,穿上粉色紗裙,將頭髮綁著一個特別的丸子頭,俏皮一笑,道:
“不管了,既然事已至此,我們還是什麼都不要想,好好度過眼下的每一天,這才是最重要的。”
楊九天從妙玉的口中聽出深意,心道,莫非妙玉真的遇到什麼困難了麼,為什麼她先是說什麼死不死的,現在又說出這樣奇怪的話,隨後的一笑,倒也頗為可疑。
作為多年身為地下黨首領的楊九天而言,這每一條資訊都給他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莊重,但看看妙玉此間釋然而俏皮的笑意,他知道,無論自己如何詢問,妙玉也不會跟自己說出實情了,便是符合說道: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去靈祭閣找師傅。”
“嗯!”
妙玉重重點頭。
他們都沒有去看躺在地上的妙妙一眼。
在他們攜手走出房間的時候,妙玉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妙妙,只見妙妙已經起身開始穿衣服,而且眼睛裡帶著得意而詭異的笑意。那種神情像是在說:別得意,我才是最後的贏家一般。
【184】畫帝一笑、始作俑者
妙玉沒有向楊九天說出自己眼中所見,只是挽著楊九天的手,更加的用力。
楊九天照原來的路,繞了整十八個彎子,才再一次看到了白雪茫茫之間,唯一一處沒有飄雪的山莊別院。
那裡瓊花碧樹,豔陽高照,彷彿在整個萬古雪源之上,就只有這麼一個地方還是春天的景色一樣。
見此,妙玉的臉色變得凝重,“主人,那就是你所說的靈祭閣?”
楊九天點頭,“沒錯,那裡就是師傅居住的地方。”
妙玉不再多言,但她的眼睛裡透露出來的資訊,似乎在說,她對這個地方有些隱隱的恐懼。
眾所周知,恐懼的來源,絕非一無所知。
就如同一個人怕鬼,是因為知道鬼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一樣。
楊九天主導方向,很快就來到了靈祭閣的別院之外。
站定在別院外,楊九天滿意地看著門楣上的三個金體大字:“靈祭閣”,遂恭敬地大喊一聲:
“師傅,徒兒前來求見!”
此言落定,別院裡又一次傳來悠揚的琴音。
琴音絕響,歌聲相伴:
“天生修羅,修羅卻無情。
無情生萬物,萬物教修羅忘情。
忘情不忘我,忘我又教無情生有情。。。”
其內走出來的男人,身上穿著灰色的羊毛裘衣,一臉的英俊之色,笑意之中帶著孩童般的稚嫩氣息,但他的吐息和步伐,都很直觀地顯示出他是一個武力非凡,深不可測的高手,“九天,怎麼還帶了一個人來?”
楊九天聞言,一臉尷尬地笑著,“師傅,對不起,我本不該帶人前來這裡,但妙玉除外,她是我的。。。”
“我是她的僕人。”妙玉搶在楊九天的前頭說道。
於小非聞言,上下打量著妙玉,眼睛裡所透露出來的資訊,竟同樣是一種難以置信的隱隱恐懼之感。
若說妙玉恐懼於小非,這還可以說得過去。但於小非作為堂堂的靈州武帝,他又有什麼理由要恐懼一個區區的女傭大陸帝殺羅。
楊九天畢竟道行太淺,無法看穿其中玄機,但他作為顏國地下黨首領,察言觀色的功夫非同尋常,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們之間一定有著什麼貓膩,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