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說道。
“要求?”他皺眉,不認為她有資格說這句話。
“我希望每天挪出一個鐘頭去醫院探望阿強。”她始終關心周益強的病情,雖然樊嘉士已經在第一時間將周益強轉院並住進最好的病房,她還是不放心。
樊嘉士的心情原本就不太好,聽到她的話以後更是火冒三丈,臉色壞得像鬼。
“不準!”他斷然拒絕。“我不許你進醫院半步!”
“為什麼不準?”這完全不合理。“我只是去看看他,甚至不會和他說任何一句話,你沒有理由禁止我去探望阿強。”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沒有任何理由,也不需要跟她解釋。
梁萱若難以置信地望著樊嘉士,他是她見過最混帳的男人,而且毫不講理。
“你怎麼能夠這麼殘忍?”就算阿強只是普通朋友,她也應該去探視他,可樊嘉士竟連這項基本權利都要剝奪。
“你要我說幾次?”重複的話他不想聽。“我本來就是這麼殘忍,只是你自己沒有發覺。”
沒錯,過去她的眼睛瞎了,沒有察覺到他那虛偽的溫柔之中藏著冰一樣的寒意,直到他把面具完全摘下,她才知道自己過去錯得有多離譜。
梁萱若無法再面對樊嘉士,乾脆轉身走人,卻被樊嘉士拉進懷中狠狠吻她。
“你還沒有送老公出門,想去哪裡?”他陰沉的語氣說明他完全主宰她的生命,至少在這三年內,她別想擁有自己的意志。
梁萱若只得硬著頭皮,送樊嘉士到玄關,樊嘉士出門之前,還不忘吩咐她。
“我已經交代過老劉一整天都要跟著你,所以你別想偷偷溜到醫院看周益強。”他再三確認她有沒有聽清楚他的話,梁萱若聽是聽清楚了,卻無法瞭解他的動機。
“你到底在怕什麼?”她真的不懂。“我真的只是想看看阿強好不好而已,什麼事都不會做。”
他當然知道她什麼都不會做,她也做不了,但他就是放不下心。
“我去上班了。”照道理他沒有理由害怕,畢竟她的第一次是給他,說明他才是真正的勝利者,周益強根本不足為懼。
但該死的!他就是不願意再讓她跟周益強見面,一次也不行。
“樊嘉士!”梁萱若在背後大聲喊他的名字,只見他僵直著身體,逕自開車離去。
梁萱若沮喪地看著遠去的深藍色跑車,懷疑自己永遠也無法瞭解樊嘉士。
“總裁夫人,總裁已經幫您約好了美容師,您十點鐘就得去美容沙龍,麻煩您儘早做準備。”老劉相當盡責,幾乎在樊嘉士車子一開走便提醒梁萱若。
梁萱若轉身面向司機,無奈的笑一笑。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樣的準備。”除了上回她生日那次大改造,她幾乎沒有上過美容院,更別提全身保養。
“總裁吩咐,只要載您去沙龍就可以了,剩下的一切全交由美容師負責。”老劉答。
也對,有錢好辦事,她根本毋須操心。
“我去換一件衣服以後就出門。”梁萱若低頭看自己身上的白色針織洋裝,極不習慣穿這類柔美的衣服,還是T恤、牛仔褲來得好活動些。
“請原諒我多嘴,但我覺得您身上的這件洋裝很適合您,沒有必要再換衣服。”老劉靦腆地笑笑,多少給她一些鼓勵。
“那我去加件外套。”梁萱若感激的看著司機,突然想起樊嘉士身邊的員工,跟她見過最多次面的人就是老劉,他似乎是個好人。
“好,那我先去把車開過來。”老劉其實十分同情梁萱若,事情的過程他不清楚,但他看得出梁萱若很不快樂,眉心總是深鎖。
“嗯,麻煩你了。”梁萱若是不快樂,現在她終於明白被關在籠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