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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為師扶你起來。”凌聖讓沐千雪靠在他胸前。一小口一小口把小碗中的液體送入她的口中。

入口之物又腥又鹹。這味道似曾相識。沐千雪剎那間就回想起初到天靈那日。她也嘗過這個味道。

那日。她因混元妖丹發作生不如死。一口咬在凌聖的肩膀上。當時湧入口中的血液便是這個味道。

凌聖又讓她喝自己的血了。

“你我恩斷情絕。我不想再欠你什麼。”沐千雪轉過頭。不知如何是好。

“是為師欠你太多。”凌聖由把勺子送到沐千雪唇邊。

後者緊抿著嘴。不願再喝。“天尊失了那麼多血。不要再浪費了。”

“拔除鬼王屍毒的解藥世間罕有。只有飲下本尊的血。才能勉強讓你支撐到找到解藥的那一刻。”凌聖含著碗中的鮮血。扳起沐千雪的下頜。口對口逼迫她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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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門就看見凌聖喂沐千雪喝藥的景象。驚得幾個人嘴裡都能塞進一個鵝蛋。

“天尊大人。您糊塗啊。天后大人對您一往情深。您難道一點都不為所動。”玄音指著白神殿中幽瓏精心裝飾的擺設。搖頭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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