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開開眼界。嘎嘎嘎!”
妙林心中一抖,又驚又怒,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愣愣地看著這個相貌兇猛的異域僧人。
呂月娘見妙林失態,伸手在他肩頭輕輕捏了一把,目光一閃,粗著嗓子道:“無量天尊!妙林掌門收容牡丹,乃是仗義而為,救人急難之舉。這位大師既已身入佛門,當是萬念皆空,無色無相,卻又為何妄念女色,縱慾狂想,就不怕佛祖怪罪嗎?”
劉毅聞言,不禁微微點頭,心道:“俏牡丹百變機智,果然名不虛傳,難怪妙林不能自拔也!”
枯爾巴卻放聲笑道:“嘎嘎嘎嘎……你這小老道卻也甚會說話!何不問問你師父怕不怕太上老君發怒,卸了他的那話兒?嘎嘎、嘎嘎!“
劉毅見妙林一臉尷尬,只恐枯爾巴再說下去,反而驚走了呂月娘,不待呂月娘開口,便道:“劉某亦聞說俏牡丹呂月娘為逃避師姐追殺,藏身於蒙化府巍寶山中。妙林道兄此次下山,為何不攜她同來?那我等不就就多了一位使毒解毒的行家裡手了?呵呵呵!法師只玩笑幾句,這位小道長休要認真。劉某素知妙林道長乃得道真人也,道高法精,豈會破了清規,身敗數十年道行修為?哈哈,哈哈哈!”他突然一陣大笑,心中極為得意。笑聲方止,他又正色道,“妙林道兄,待要回張元奎,我與你一同回山,見見呂月娘,如她肯與我等同謀大事,豈不更好?免得別人說汝金屋藏嬌,壞了道家清名。”
妙林一臉赤紅,連連道:“劉公子所言極是,所言極是!”
突然,“砰”地一聲,屋門被人猛地撞開,在場眾人轉眼向門口瞧去。
趙康一臉怒容,陰沉沉地跨了進來。在他身後跟著滿臉晦氣的趙鵬和雙眉微鎖,若有所思的趙飛雄。
趙康正欲喝喊店家,一瞟眼見劉毅竟在此地,不由一怔,臉上浮起一絲笑意,拱手道:“劉公子別來無恙?”
劉毅滿臉堆笑,迎上前來略一拱手道:“哦,原來是趙兄,來來來,在下正欲派人請你呢。來,在下先替趙兄引見……”他話猶未盡,突然看見最後進來的趙飛雄,不由一怔,急止住口,心念轉動,眼珠一轉,指著趙飛雄向趙康問道,“趙兄,這位是……”
趙康笑道:“此乃犬子趙飛雄。剛從湖南雪峰山回來。呵呵呵,飛雄,過來見過劉公子。”
趙飛雄正想著心事,忽聽父親招呼,抬頭看去,陡見劉毅正站在面前,不由目光一閃,一抬手,“嗆”地一聲,已將寶劍拔出半截,冷冷地看著劉毅。
趙康不知兒子為何如此無禮,臉色一變,沉聲喝道:“飛雄,休得無禮!”
劉毅朗朗笑道:“哈哈哈哈!原來這位竟是趙少俠!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少年英傑啊!哈哈哈!”他一拱手又道,“有道是不知者無罪!那日夜裡北較場比武過招,劉某出手重了些,還望少俠多多海涵!多多海涵!”說話間神情極為懇切。
坐在一旁的枯爾巴也已走了過來,滿臉笑容,雙掌聲一合,道:“阿彌陀佛!本座極看重小老弟之英雄膽氣,今日又見,真乃有緣也。哈哈哈!”
趙飛雄萬萬想不到,自己出門學武習藝幾年,父親竟會變得如此這般,居然會與這等心機詭譎、行事狠毒的傢伙攪在一起,同流合汙!他心中震驚不已,冷冷地向劉毅與枯爾巴掃去兩眼,口中一哼,“嗆”的一聲,將已出鞘半截的寶劍又重重地推入鞘中。趙康見狀急喝道:“飛雄,你……”趙飛雄看他一眼,猛地轉身,一把推開擋道的趙鵬,頭也不回,大步走出客棧。
趙康急道:“飛雄,你回來!你……”說著,就欲拔腿追出去。
劉毅一把穩住他的手臂笑道:“趙兄休要動怒。令郎少年心性,膽高氣烈,真乃可造之材也!不用多久便會好的。來來來,”他一指枯爾巴法師道,“我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