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他們有能力保護自己,我叔叔的黨派全都是名流,而且這些人大多還加入其他黨派,盤根錯節,影響力不小,沒人敢輕易動他。”
可是拉佩卻不這麼認為,道:“這並不保險,別忘了我是怎麼下手對付這些人的。”
說著,拉佩指了指吊掛在竹竿上的那些屍體,道:“他們其實沒什麼罪名,頂多就是拉攏一群工人,給我製造一些麻煩,如果公開抓捕,然後開庭審判,這裡大部分人會被無罪釋放,少部分人則會被罰款。所以我暗著來,先把人殺了,然後再製造罪名和證據,反正死人沒辦法為自己辯護。”
拉佩說得很直白,甚至他的話充滿邪惡、血腥和暴戾。
如果換成以前的莎爾娜,肯定會感到難以接受,可她現在看到各地的暴行,知道拉佩一路上的所作所為,她明白了很多事。
因此莎爾娜很平靜地說道:“我的叔叔已有所防範,他也猜到你會這樣說,所以他讓我轉告你,他留在馬內還是很有必要的,至少可以和我們遙相呼應,不過他倒打算讓我的父親離開。”
拉佩想了想,最後也不再勸,多明尼哥可不是小孩子,在他結識的人裡,多明尼哥的政治智慧僅次於比格·威爾。
“你的父親什麼時候離開馬內?我派一個人過去保護他。”
拉佩當然要盡一分心意,他可不想岳父大人在半路上被人剁了。
“用不著,鑑於旅途的艱難,父親他會先前往賴恩,然後坐船過來。”莎爾娜說道。
拉佩搖了搖頭,道:“這條路也不太安全吧?聽說這一路上有不少海盜。”
拉佩多少有些慚愧,海盜猖獗有一部分原因要歸功於他。
天堂島以前是海盜島,現在仍舊是,只是披了一層合法的外衣,對於那些海盜來說,這裡變得更隱蔽、更容易銷贓。
天堂島其實是海盜的天堂,有了這樣一座天堂,海盜過得很富裕,人數也就猛地增加,不過他們不敢在南方海域作案,只能跑到別的地方打劫。
莎爾娜冷著臉看向拉佩,拉佩老是打岔,讓她很煩,好半天才說道:“先別管我父親的事,他會照顧好自己。叔叔要我問你,需不需要幫助?他可以拉一批人把澤克亞的案子徹底翻案……”
“不要,千萬不要。”不等莎爾娜說完,拉佩立刻阻止,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已經留了後手,很快他們不想翻案都做不到,你的叔叔用不著為此欠人情,還成為某些人的眼中釘。”
“那你告訴我,打算怎麼做?”莎爾娜立刻追問道,不問個明白,她心裡不就在這時,拉佩身後傳來傑克和安德雷的聲音:“我們也想知道。”
“你們也來了?也是為了這件事?”拉佩連忙轉身。
“漢德也接到這個訊息,他讓我通知你。”傑克說道。
雖然費德里克已經撤回來,不過馬內仍舊有他們的人,不過那幾個人並不需要冒險打探情報,只要留意一下公開的訊息,然後把訊息傳回來就行。
“那些澤克亞人的血液裡全都是瘋狂和暴虐,而那些利用他們、拿他們作藉口的人對他們不管不顧,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再一次爆發,到時候咱們就在旁邊看好戲。”拉佩說出自己的理由。
如果莎爾娜不在這裡,拉佩還會說得更具體,譬如他替那些澤克亞人注射過一種藥劑,那是一種抑制劑,強迫他們變得溫順和聽話。但是人心就像彈簧,壓得越厲害,反彈的力量就會越大,現在抑制劑仍舊奏效,等到藥效一過,那群人就會變成魔鬼,會更加瘋狂、暴虐、毫無人性。
拉佩玩的這一手是陽謀,就算有人檢查出來那些澤克亞人血液中有抑制劑,也沒辦法攻擊他,因為這很正常,為的是讓俘虜聽話。
“那麼我們該做些什麼?”傑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