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哦,我殺了一個妃子。”
……
“王爺呢?”霍驚弦趕到了書房,可沒想到王爺竟然不在,他自然地抓了跟前的當班侍從詢問。
“王爺他去了巫老那邊,聽說那邊出了事。”侍從的話語讓霍驚弦挑眉:“出事?出什麼事了?”
侍從搖頭:“不清楚,只是殷先生叫人說了一句巫老出事了,王爺就過去了。”
霍驚弦聞言立刻是轉頭就朝著西邊發足狂奔。
巫老一家的血脈走的先知一路,家族血脈的聖鏡屬於武魂中的器魂,可根據自身的修為而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在烈武國,這樣的巫靈家族照規矩是要守著皇家護衛的,其他人根本無資格豢養巫靈聖師,但殘王卻顯然是例外的一位:
他因為揹負著烈武國三年一度就必須面對的獸潮壓力,少不得得掌握一些先機,所以皇上允許巫家出人到王府上來守護,但沒想到的是,這聖旨下了後,巫家的家主巫老竟然親自跑來王府當聖師了。
當時這件事,引起過軒然大波,不少人更覺得巫家是不是瘋了,怎麼敢輕了皇權。
但烈武國的皇上卻默不作聲,完全允許了這件事。
他當時也挺好奇的,後來和巫老熟識了後,也曾大著膽子問過,巫老結果說了一句讓他至今都記憶猶新的話。
“王爺是為烈武而生的,他若故去,烈武將亡,我奉的是烈武的王朝,所以自然親效在他的跟前。”
那時他才知道,他侍奉的王爺也許並非皇權的最高者,卻是整個烈武國的支撐者,保護者。
之後的日子,他也有幸看到了這位巫老不少的神奇手段,所以現在聽到說巫老那邊出了事兒,他自然想不明白,這位王爺的護衛者能出什麼事?
但是,現實來的太過突然與殘忍。
當他趕到西邊屬於巫老的院落時,他聽到了一片悲慟的哭聲,當他順著哭聲奔到那殿中時,便看到,巫老竟然穿著葬服躺在殿中的木榻之上一動不動,而巫老的兒子巫承候身著喪服的跪在那裡,整個人哭的身子都曲蜷在一起。
至於王爺,則臉上是難以置信的驚愕之色與喪失良師般的痛苦。
“承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霍驚弦震驚,他不明白身為聖師的巫老,怎麼會突然身故,他本能的衝到了巫承候的身邊詢問。
哭到幾乎抽噎的巫承候斷斷續續地說著他不知道,他都是聽到殷先生叫人傳的信才趕來的,霍驚弦當即轉頭看向殷眠霜,殷眠霜則是攤開了手。
“我不知道,我來時,敲了半天的門都無人應答,我等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就進來看看,哪知道,巫老就躺在地上,他的聖境更,碎了一地,連,魂環都散盡了。”
“什麼?”霍驚弦當即四處瞧看,下意識的想找出是誰對巫老出了手,可殷眠霜見他的動作無奈而言:“別找了,根本沒有戰鬥的痕跡,而巫老的死根本就是因為聖鏡的碎裂,定然是他發現了什麼,而他發現的那個人強出他太多,他承受不起,造了反噬……”
“比他還強大的?”霍驚弦的眼急速地轉著,隨即一捏拳:“難道是這次的獸潮之王?”
這話一出來,殷眠霜當即點頭:“我們也是這麼想的,畢竟獸潮將至,巫老肯花魂力想要探看到的必然是獸王的資訊。”
他說完同霍驚弦對視一眼,繼而都擔憂的看向了殘王。
許是感受到了關注,殘王夜白聲音凌冽的散著一股寒氣:“再強大,本王也會將它,挫骨揚灰。”
殘王說完,轉身離去,殿門外飄來他的一句話音:“承候,即日起,你為王府聖師。”
霍驚弦和殷眠霜對視一眼,雙雙追了殘王而去,那巫承候轉身向著殘王離去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