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開始心猿意馬。
特別是此刻,夜白是摟著她的,也是貼著她的。
別看兩人還穿著厚厚地婚服,可是就是那麼的詭異,她不但能感覺到身後的熱度,似乎還能聽到他的心跳,他的呼吸,更像是能夠感覺到身體裡的一個靈魂在燥熱不安……
瘋了!
蘇悅兒翻著白眼鄙視著自己一點都不矜持,更在心中對著自己說睡覺!
可是,越想睡她越睡不著,越想讓自己淡定矜持,自己卻更加的狂躁不安。
以至於此刻她竟然很想翻身過去把夜白壓在身下,而後乾點什麼……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蘇悅兒咬著槽牙,內心痛斥自己:你的尊嚴呢?你的素質呢?你的節操呢?你不能這樣啊!
只聽說過霸王硬上弓的,你見過弓上霸王的嗎?
蘇悅兒,你給我老實一點,別那麼禽獸好不好?
怎麼滿腦子都是那啥呢!把持住,你得把持住!把持住啊!
誒,鼻子怎麼那麼癢……
蘇悅兒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結果手上竟是黏糊的,垂眸一看,鮮紅的血液就在手上,蘇悅兒立刻就傻了眼。
鼻血?我怎麼就流鼻血了?
蘇悅兒趕緊地從夜白懷裡鑽出來,就想去找個什麼來止血,結果剛一起來,她的腦袋就是一暈,忽然的她覺得自己好像沒在寢殿裡了。
因為別說夜白了,連她所在的床都不見了,她能看到的就是在一片極美的星空下,她站在一片泛著幽蘭光澤的湖畔邊,看著周圍螢火蟲在一閃一閃的放著那美好如魔法般的柔光。
這……
她疑惑,她驚訝,她下意識的垂了頭,湖畔的水面上有她的倒映:黑色的如浪捲髮長長地垂在了她的腳面上,也垂在了水裡,將倒映與真人相連。
那眉,那眼,那鼻,那唇,她熟悉,她認識,因為那都是她啊!
只是,這倒影額頭上的花印卻讓她熟悉又陌生,熟悉著的是那些花瓣,它們盤旋圍在一起如一朵花,就像她額頭的花瓣一樣。
而陌生,則不是她認為的應該是九片,而是隻有七片,且那七片之中,還有一條蛇……
奇怪……
她想著伸出了手,想要去碰那水中的倒影,可是手伸出來的時候,她卻看到了掌心那一叢猶如鈴蘭一般的花藤,其上七朵花兒如燈籠一般錯落有致。
這是,我的武魂嗎?
她想著歪了腦袋,想要看的更加仔細,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身後窸窣的聲音,她回了頭,便看到了一個人跪在地上,他發白如雪,卻看不見臉,而他的聲音空靈的猶如天籟。
“對不起女皇陛下,靈族無法再追隨您了……”
什麼?
她驚愕的想要上前言語,可是隻是邁了一步,白髮的男人就碎裂如灰,而極美的星光,湖畔,螢火蟲統統不見,有的只是華麗的寢殿,燃燒的燭火,以及自己沾滿了鼻血的手。
蘇悅兒的身子一晃,人就閉著眼地癱坐在地,但是此刻她的周身卻閃動著一股幽紫之色。
同一時間,在臺階上正往自己口裡倒酒的殷眠霜忽然一頓,他隨即一把丟了酒壺就站了起來。
“怎麼了?”霍驚弦扭頭看他,覺得他舉動太迅猛,以為有事,結果殷眠霜一捂肚子:“尿急!”說完是轉身撒丫子的就跑。
霍驚弦見狀也不理他,反而是蹲下身子拍著巫承候的臉,問著他要不要回去躺著。
而殷眠霜跑離了霍驚弦的視線後,則是一轉身直接衝著主殿的寢殿奔去,因為此刻他感覺到了一股足令他生命顫抖的力量,一個他這次回到皇族境地後,才有資格感知過的一份力量。
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