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夏羽不知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往下回答。
“士兵的天子無條件服從上級命令,微臣只不過是遵循軍令,是與不是?”
夏羽微微捏緊了拳頭,“是。”
語氣漸漸不足。
“既如此,微臣所做的一切,不過是遵從陳元帥的命令而且,戰役失敗,錯誤又為何在微臣身上?”
“況且,如果最後不是微臣出城門,強迫守門士兵別關門,等待在外作戰計程車兵回來,現在損失的何止是一千多士兵。”
夏羽現在無話可說。
找不到理由反駁。
夏語嫣見葉空以一人之力,居然扭轉了整個局面,心裡暗暗得意。
難怪,難怪他讓自己不要擔心,感情是已經準備好。
夏語嫣跪在地上,語氣裡滿是誠懇,“父皇,事情的真相如何,派人一去邊境便知,至於葉軍師,不過是守自己的本職,說到他有錯,不知他有功,沒有他,邊境損失何止現在。”
“還請父皇明鑑,別寒了功臣之心。”
夏武看陳元沒有反抗之力,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便知,葉空說的是真的。
這人犯下滔天大罪,可他是開國元勳,自己不可罰的過重。
一時不知該如何判決?
剛要開口,這時陳元又道,“陛下,末將最先開始是的確辦事不力,末將認罰,可是葉軍師不協助末將,末將在那邊人生地不熟,不瞭解戰況,做出了錯誤的決判。”
“但凡葉軍師從一開始主動找末將,這次事件絕對不會這樣,還請陛下明鑑。”
眾人的目光又看向葉空,葉空氣笑了,“陳元帥,第一,每個人有自己的作戰風格,而你並沒有告知我,下官對你的動向一無所知。”
“第二,你說下官不主動找你,軍營裡面那麼多人,下官以為你找了其他人瞭解了情況,沒想到陳元帥居然憑藉自己以為就確定了戰役方案,讓眾多兄弟就此死去。”
“第三,說來說去,陳元帥就是不肯認罪,要甩鍋到微臣身上,三番五次找藉口用人生地不熟來做誤導。”
“如果陳元帥真的不瞭解實情,大可問問其他人,又或者是詢問下官,陳元帥以前也打過仗,難道也是想當然的讓手底下的人去拼命?不先詢問當地情況?”
這一個反問,懟的陳元啞口無言。
夏羽有些著急,生氣的說,“那也是你辦事不力,如果你真的把此次戰役放在心上,就應該主動說明,而不是等待陳元帥找你,分明是你故意的,想要讓朝廷大軍吃敗仗。”
夏武被吵的頭疼,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但這一次,明顯是葉空佔理,只不過他有自己的私心,陳元知道的事有些多,現在不可得罪。
在葉空還想繼續回懟的時候,夏武開口,“夠了,當正的御書房是菜市場不成。”
他把目光看向葉空,“葉空,此次事件到此結束,以後做事切不可隨心所欲,該上報的上報,該主動的主動。”
葉空看著高高在上的夏武,這老頭,在敲打他。
他就是不幫又如何?
他沒這個義務,更沒有理由。
隨後他打圓場,“面試就這樣過了,以後作戰,要商量好萬全之策,可想當然,再由此次事件發生,朕定不輕繞。”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約而同的說。
“陛下聖明。”
“父皇聖明。”“都起來吧。”
所有的人又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夏武知道,這件事情過後,陳元不可以在執掌兵權,把控邊境賽事。
他看向陳元,“陳愛卿,既然你對邊境賽事不熟,便不可繼續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