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蠢動,姑娘明白了嗎?”
柳仙仙忽然咯咯嬌笑起來。
柳南江連忙問道:“姑娘因何發笑?”
柳仙仙沒有答他,卻向秦茹慧說道:“秦姑娘!柳相公去一趟杜曲,害得我倆苦候了三個時辰,兩條腿都坐麻了,不整整他,心裡委實不舒服。”
秦茹慧輕笑道:“姑娘也太促狹了。”
柳仙仙嬌嗔道:“哼!我和相公同姓,自然不必去討好他了。捉弄他一番又有什麼關係?
不姓柳的姑娘家,說話可得留點神才是。”
秦茹慧的粉頰不禁又飛上了兩朵紅雲,她拿這個刁鑽的小妮子一點辦法也沒有。
歐陽玉紋自始至終,面上都沒有顯著的表情,平靜地看著她們笑鬧。看在柳南江眼裡,不禁暗暗讚歎。
柳南江打住思念,道:“今晚上三位姑娘權且住在一處,在下也要去歇息一下。”
柳仙仙道:“相公因何不多喝上幾杯?”
柳南江道:“感到有些睏乏,想早些去歇下。”
柳仙仙道:“可是惱了我?”
柳南江笑道:“哪裡會!”
柳仙仙自懷中摸出一位白棋子兒,道:“相公可知這是何物?”
柳南江微微一愣,道:“姑娘又有什麼花招?”
柳仙仙嬌笑道:“相公說過不惱我,如果以後要到我娘面前告狀,我可就要用這白棋子兒打你了。”
柳南江笑道:“因何不用黑的?”
柳仙仙道:“白棋子兒是用女人的腦門骨作的,所以白打男,黑打女……”
一語來盡,皓腕突地一場。
只聽“卟”地一聲,那位白棋子兒穿過窗紙,飛向窗外去了,柳仙仙的身子也緊隨著彈起,一手托起窗紙,飛射而出。
柳南江情知有變,也跟著縱出窗外。
窗外是一片空曠之地,距院牆只有五十步。此刻天色已有微亮,但卻不見一個人影。低頭看看雪地,也無別人足跡。
柳仙仙尖利的眼光四下一掃,喃喃道:“怪了!”
柳南江道:“怎麼回事?”
柳仙仙道:“明明窗外有人,怎麼突然不見了呢?”
柳南江道:“姑娘肯定窗外有人嗎?”
柳仙仙道:“絕對錯不了!”
柳南江道:“可是地上並無足跡啊!”
柳仙仙道:“那有什麼稀奇。”
說著就一直朝前在雪地上察看,良久,才跺著腳說道:“真是一位高手,連棋子兒也帶走了。”
柳南江道:“方才窗外想必真是有人,不然那粒棋子兒一定打得著的。”
二人回到房中,秦茹慧論著問道:“怎麼回事?”
柳南江道:“方才有人在窗外窺聽我等談話。”
歐陽玉紋插口問道:“追上了嗎?”
柳南江搖搖頭道:“未見人影,對方的身法真是夠快的。”
柳仙仙氣呼呼地說道:“原本黑的就少一顆,這樣也好,讓二色棋子兒的數目一樣吧!”
說到此處,忽然響起拍門之聲。
柳南江開啟房門,見是店家。
那店家手裡拿著一個桑皮紙的封套,雙手遞到柳南江面前,道:“是一位老先生著小人送過來的。”
柳南江用手一摸,心中就有了底,連忙問道:“那位老先生呢?”
店家道:“吩咐小人之後,他就走了。”
柳南江道:“那老先生可是住在這旅店之中的?”
店家道:“不是的。”
柳南江一揮手,道:“你去吧。”
掩上房門,回過身來,接道:“仙仙姑娘!這是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