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帥。”三月由衷的說,剪裁精緻的私人品牌西服,鼻樑上金屬框架的眼鏡,添了幾分儒雅,加上令人如沐春風的微笑,不比蘇安謨遜色。
蘇安謨雙手插兜,一派隨意與散漫,不適時的插話“有我帥?”
“你今天就不能讓我一回嗎?今天我生日我最大,真不應該請你來的,專搶我風頭。”寧時淵不客氣的給了蘇安謨一拳,順手把他衣服弄皺。
蘇安謨臉黑了黑,面無表情拍掉寧時淵的手:“不能。”
三月輕輕的在他腰上推了一把,示意他客氣點,好歹今天也是人家生日,這人是來拆臺的嗎?兩人的小互動全部落在寧時淵眼裡,眼裡的笑意更深。
這邊正在說話,王梓意跟一個氣質出塵的女人優雅的走過來,什麼樣的女人最美,一身質感極好的素白連衣裙,不施粉黛美得像仙子一樣,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人心。
“忘了說了,安謨,依雀回來了,她說想給你個驚喜。”寧時淵摸了摸鼻子,確實是朱依雀拜託他先瞞著蘇安謨,相信她應該也聽王梓意說過三月的事了,他這個女同學看著無害,可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除了蘇安謨。
他有點為三月擔心,是否招架的住,當年誰不知道蘇安謨和朱依雀。
大學時他們就是學校裡令人羨慕的金童玉女,可是好景不長兩人就分道揚鑣了,記得他們分手的時候,朱依雀堅定的說:“他們沒有分手,只是暫時分開。”顯然她這次回來絕對不是單純的為他慶生,明眼人都看得出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第一眼看到三月的時候就覺得很親切,後來看到朱依雀站在一起的時候,他明白了那種感覺從何而來,三月沒有朱依雀驚豔,但兩人的眼睛極其相像,到底誰是誰的替身,他也分不清了。
“漠,我回來了。”朱依雀來了一個美國式的擁抱,輕輕附在蘇安謨耳邊:“我很想你。”
三月站的角度剛好把兩人的一舉一動全看在眼裡,朱依雀臉上的痴戀,蘇安謨微愣的神情,就連那句我很想你都聽得一清二楚。
良久朱依雀才注意到她的存在,落落大方笑著說:“你是安謨的朋友吧!我叫朱依雀,叫我依雀就行了,謝謝你這段日子對他的照顧,我開始還擔心他回國會不適應,好在有你們的照顧。”
三月見蘇安謨一臉沉默的看著朱依雀,眉心中川字顯現出了她的糾結,從朱依雀出現,他就心不在焉。
她眼不瞎心不瞎的,兩人絕對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也是,像蘇安謨這樣優秀的男人,身邊會沒有女人。
“不用謝我,談不上照顧,何況他還是我高中同學。”說到照顧一直以來貌似都是蘇安謨在照顧她,就算是她照顧他,這句謝謝她也不想聽到從別人口裡說出來,挺怪的。
他們幾個人坐在一起說話,都是在美國的生活,三月完全插不上話,坐在他們中間也挺尷尬,要不是蘇安謨拉著她,她應該不會坐在這裡接受王梓意挑釁的目光和朱依雀不著痕跡的打量。
“安謨,我們單獨談談好不好?”朱依雀突然含情脈脈的開口,聲音溫柔似水。
蘇安謨點了點頭,有些事情逃避只會造成誤解,他很清楚朱依雀想要的是什麼,他給不了她。
此情此景在三月眼裡很諷刺,心裡想笑,好一碼昔日情人舊情復燃的感情戲,比電視劇裡演的還生動,可她連看戲的心情都沒有,心裡很難受。
“你在這裡不要亂走,有事打電話給我。”怕她亂跑,要是可以一刻都不想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
她幾乎衝動地想要拉住他,讓他不要去,她承認從看到朱依雀的那一刻開始,她心裡就各種彆扭,人生中太多變故了,一秒換一個天地,上一秒親密無間的人下一秒形同陌路。
他去了還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