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腰將她抱住,像個孩子似的舉動。
“對,你是我專屬的,只有我可以抱你,吻你,‘使喚’你……”
小漁輕拍了他的頭,不置可否地說道:
“敢‘使喚’我,換我帶著女兒跑著讓你找……”她說著說著,竟不自在了。
傅嚴抬頭看見她善感的眼淚即將冒了出來,連忙正色說道:
“不鬧了不鬧了……報告老婆大人,念嚴回臺灣讀高中了,她刻意選了東部的學校,等你一恢復體力,我們就回東海岸定居……”他又說:“你大可放心女兒,世伯和世伯母待她如孫女一樣,可是聽說她和阿徹的兒子不太對盤,天天鬧呢!”
小漁笑說:
“是嗎?看來唸嚴跟你一樣都很難搞……”
“你說我難搞啊?我當年難搞還不是為了你……”
他辯解:“你那麼難追,我可是使盡渾身解數才把你追到手……”他湊近小漁鼻頭,對她呵氣說道。
醫生不知何時走進病房,看見他們親暱說話,怕打擾他們,還刻意咳了數聲以作提醒。
小漁躲過了他的唇,羞紅著臉喊:
“不要鬧了……醫生在後面……”
傅嚴尷尬地轉了身,對醫生問好。醫生卻心照不宜地親切笑了:
“傅先生、傅太太早,我們的檢查報告顯示,傅太太的白血球數量已經穩定,新的血小板和紅血球也被製造出來了,再過幾天,你們就可以辦理離院手續了,只是還是要定期回院做例行觀察——”
醫生宣佈了這個喜訊,傅嚴興奮得大叫,道謝聲不斷。
“醫生,謝謝你救了我太太,謝謝,謝謝……”他送走了醫生,立刻奔至病床抱住了小漁。“都過去了……你好好的了……”
小漁感受到他激動的心跳,只是靜靜地與他緊緊交擁。一絲楓息吹起了傅嚴的氣味,她含著感激的笑容以溫柔的愛意伸手包圍。
明天會是如何呢?她不知道,可是一定有他陪伴在身旁,這就夠了,不是嗎?
尾聲
臺灣東海岸——
“爸,為什麼我們一定得爬這個洞啊?”傅念嚴看著父親辛苦地鋤著雜草卻一副樂此不疲的樣子,心裡疑惑極了。
岡田徹看著少爺手上有些磨傷,連忙要搶下鋤刀。
“少爺,讓我來吧——”
岡田徹的後方又冒出了一個清亮的男高音。
“這有什麼難的……爸——我來我來……”岡田司擋在傅嚴和父親之前,三兩下就鋤出了一個可容人透過的大洞。“看吧,就這麼簡單……”
岡田司挑釁地看著傅念嚴欲邀功,她卻別開臉對母親說道:
“媽,我扶你走,有些人啊,最愛逞強了……”她意有所指。
“喂……”
岡田司犯著咕噥,岡田徹卻捶了兒子肩膀一記。
“對小姐說話,怎麼那麼沒大沒小!”
“爸,她很難伺候耶——”岡田司一臉委屈地扛起冰桶和烤肉器具,率先穿過了洞口。
岡田徹則是傷腦筋地緊接著兒子身後,口中念些“為人家僕,不得逾矩”的大道理,念得岡田司頭疼。
傅嚴對此景絲毫不以為忤,他笑著回答了女兒先前的問題:
“這個洞,叫‘定情洞’,我迫你媽都靠它呢!”
聽他瞎立名目,小漁牽著女兒的手說:
“你爸又在胡扯了……別聽他的。”她過了洞口,臉上襲來了一陣山裡的清涼,好熟悉的氣息湧入鼻裡,往事撲得她熱紅了雙眼。
“可是我想聽呀,爸,你說嘛……”傅念嚴知道有些秘密藏在母親那充滿甜蜜的聲音裡。“看媽笑得那麼暖昧,這個洞一定有不同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