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雞皮疙瘩。她的個頭小小的,時不時輕微的顫動;她的臉冷的發白,牙齒在咯咯作響。
漓突然很生氣,她憤怒的指著她問道:“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她吃驚的看著憤怒的漓,有些不知所錯,結結巴巴的解釋道:“我……我……對……對不起,我……我沒忍住。”
漓看著她哆嗦的身子,心裡的火氣化作心疼。
她不禁走到她面前,緊緊把她擁在懷裡。
“你傻嘛?”漓輕問。
“我……我怕你生病了。”她弱弱的說。
漓抱著她的手臂不由緊了緊,讓她離自己更近。
“我叫漓。”漓的聲音很輕很輕。
“我……我知道。”她很緊張。
“我叫漓。”漓的聲音很沉。
“我……我叫月。”她似乎明白了。
“我叫漓,你的漓。”漓的臉輕輕蹭著她的短髮。
“我……我叫月,你……你……”她更加緊張。
“我叫漓,你的漓。”漓扶著她的肩膀,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
“我叫月,你……你的月。”她亦看著她,同她一樣認真。
“我們回家。”漓笑了。
“啊!回家?”她傻傻的問。
“是的,回家!你家或我家。”漓嘴角一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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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杜澤文並沒走。
他在等。
等著李陽過來。
他準備跟李陽好好談談。
錢!
他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名。
明年我就要進入鑽石級了,未來還會進入五洲星耀榜,我不能給自己身上留下汙點。
希望這隻土鱉識趣點。
不然……
保姆車。
傷害女兒的人就在這輛保姆車裡。
李陽猩紅的眸子帶著難以形容的暴虐,一步一步走向保姆車。
“彤彤,看爸爸幫你報仇。”
阿城盯著一步一步走過來的那個抱著孩子的男人。
隨著男人的靠近,他看到男人的眼睛。
嗒!
嗒!
他飛快的退了兩步。
阿城從來不是膽小的人。
他是軍人出身,參加過最殘酷的戰鬥,即便是血肉橫飛的場面他都能視若不見。
但是。
此刻。
他怕了。
那是怎麼樣的一雙眼睛?
猩紅、怨恨、狠戾、暴虐。
還有壓抑不住的瘋狂。
這個男人是瘋的。
只有瘋子才有這樣的眼神。
他相信,此時這個男人能幹出任何事!哪怕再瘋狂、再殘忍、再血腥!
杜澤文只知道阿城身手很厲害,比他見過的所有保鏢都厲害。
所以他才會坐在車裡等李陽,等他眼裡的土鱉過來。
他相信有阿城在,沒人能傷害他。
“啊!”
一聲慘叫!
是阿城。
杜澤文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剛剛的慘叫是阿城的。
他怎麼了?
難道有人能讓阿城受傷?
咔嚓!
杜澤文只覺一道刺眼的陽光射入眼中,他下意識的迷住眼睛。
他看到一個男人。
一個抱著孩子的男人。
一個只穿三角褲衩抱著孩子的男人。
這樣的造型確實很搞笑。
但杜澤文不覺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