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只攻了一招,竟然放棄了?立時便有一些想看他落敗醜相的弟子們,大聲怒罵起來。
鍾無宴當然不能讓觀眾失望,腳下一閃,擋在了荊飛羽面前,冷笑道:“還沒比完就想走?”
“我認輸。”荊飛羽甕聲甕氣地說道,“根據比武場的規則,一方認輸,另一方不得繼續攻擊,鍾師侄想找麻煩嗎?”
鍾無宴一凜,隨即怒容滿臉,對方修為只有養氣六層,竟然叫自己“師侄”,這明顯是在佔便宜。本來是想將他制住,然後用一些讓人“即死不了又十分痛苦”的手段逼問那劍法名稱的。不過他若是認輸,自己也毫無辦法。
“大膽,竟敢佔我便宜!”鍾無宴怒過反喜,立即找到了讓自己繼續的藉口,芭蕉扇一揮,將正要跳下擂臺的荊飛羽扇到了中間,怒喝道:“一個養氣六層的小傢伙,竟然叫我師侄,這可怪不得我了!”
臺下眾人也是一陣鼓譟,紛紛喝斥,慫恿鍾無宴教訓這蛤蟆jīng。
荊飛羽哼了一聲,既然對方要戰,他也不懼,大不了就是賞她一枚嬰毛針。或者用聚雷珠將那些花瓣炸開。不限制崆峒劍法的話,自己還是有辦法破開她的防禦的。
或許,就用她練習一下配合作戰?
想到這裡,荊飛羽再不猶豫,青蛇劍在半空中閃了兩閃之後,向那花籃刺去,似乎想從源頭破掉這法寶一樣。
“哼,可笑!”鍾無宴低笑一聲,半空中的花籃滴溜溜地旋轉起來,將那把青蛇劍的力道化於無形,連飛劍本身都被它帶得有些阻滯。
荊飛羽青蛇劍才出手,人便化成一道青光撲了上去,手中火眼匕脫手而出,連續三下砍在了鍾無宴隨後放出的芭蕉扇上,但也只是做做樣子,一觸即收。他可不敢拿自己這連法寶都算不上的利器,去和紫炁法寶比硬度。重點是雙手化拳,轟的一聲砸在了那花瓣雨上。
鍾無宴大部分靈力都用來防禦飛劍匕首,並沒在意他的拳頭。卻猛覺胸口一悶,這才驚詫對方拳力竟如此可怖,雖然打不破她的花籃防禦,但那股暗勁兒竟然穿透法寶進入了自己身體,她趕緊調起一口靈氣去化解那靈氣。神識cāo縱的花瓣雨瞬間散了一散。
荊飛羽嘴角現出一絲詭笑,左手輕輕一動。
“不好!”鍾無宴畢竟是養氣頂階的高手,那嬰毛針雖然只帶著些微的靈氣,但荊飛羽也才養氣六層,發shè起來還是有跡可循的。只是這針無聲無息,來的太快,等到她發覺時嬰毛針已經進到了貼身內褲之中。她勉力向上抬了抬身子,避過會yīn要**,下體卻是一陣輕微刺痛,她啊的羞叫一聲,雙手捂住襠部彎下了身子。這幾乎是下意識地行為,卻讓荊飛羽抓到了空隙,青蛇劍在幾朵隨著她蹲下身子而露出的空隙中閃了一閃,就要隨後刺入!
就在此時,忽聽人群外一人大聲喝道:“所有比鬥全部停止!”
臺下那男弟子劉破反應倒也真快,一聽這聲呼喊,立即揚手放出一個圓球,擋在了鍾無宴花瓣雨的空隙上,荊飛羽反應也不慢,青蛇劍已經刺出去了,想將她化成白光。卻聽噹的一聲響,那圓球卻是後發先至,將青蛇劍擋在了外面。
劉破跳上臺來,怒瞪了荊飛羽一眼,彎腰去扶鍾無宴,一邊問道:“表妹,你怎麼了?”
鍾無宴滿臉通紅,卻不站起身來,雙目中飽含滔天怒火,羞憤地瞪著荊飛羽。
荊飛羽嘿地一笑,收回青蛇劍、火眼匕,卻沒說話。他轉過頭去看著最高一處擂臺上的紫衣老者,這長老他從未見過,但從臺下弟子的反應來看,卻似乎對他很熟悉。
“衛兵森林有敵襲,現場所有人,全部徵召,馬上去‘天隼閣’報道!”那紫衣老者大聲喊道。
“哇,又有妖怪可打了嗎,常師叔,這次多不多?”人群中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