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也是各個支脈的jīng英,經由秘藥,奇術強行提升,也達到了虛境以。
看到呂陽出現,身衣裳不整,似乎經歷過一場苦鬥的樣子,這些呂氏族人不由得浮現出一絲訝異的神情。
“你這是怎麼了?”為首的一名修士,忍不住問道。
“此事一言難盡,還請前輩行個方便,我要見七世祖。”呂陽向他拱了拱手,說道。
“七世祖離開石城,陪同老祖們視察獄城去了,如果你沒有什麼要緊事,最好不要打攪他。”為首的修士聞言,立刻說道。
修為高深的修士,jīng通神魂之道,化身萬千,分身無數,最是輕鬆不過,尤其是本體還在這座獄界之中,須臾間便可以趕回。
這也就是修士能夠神遊太虛,御極無窮的秘密,當然,施展這些法門也需要付出一定代價,不是那麼簡單便是了。
呂陽此時要見七世祖,顯然是有要事,而七世祖不在,以他的身份,也不是可以輕易驚擾之人,是以這些守衛猶豫了一下,又向他奉告誡。
話雖如此,他們卻還是開啟大門,把呂陽放了進去。
如今的石城,誰不知道,呂陽乃是正當紅子弟,不要看他出身低微,而且也沒有什麼根基,但論地位,絕不亞於那些天潢貴胄的嫡子們。
反正進入殿中也不是什麼特別難辦的事情,而且,七世祖極有可能接見他,他們也不介意送這份順水人情。
“多謝眾位了。”呂陽鄭重地拱了拱手,然後,整理儀容,走進殿中。
空曠的殿堂,數縷金光從屋簷投下,彷彿鑲金龍柱,光亮迷亂人眼,整個殿堂都被染得一陣澄黃明亮。
依稀可以感應到,一股微冷的氣息留在殿的玉椅處。
呂陽收回目光,輕咳一聲,大禮參拜:“弟子呂陽,恭請世祖降臨。我有重要事情向世祖稟報。”
回應他的是一片沉寂,不過,呂陽並沒有不耐,他知道,只要七世祖並非是在與人鬥法,或者陷入險境之中,一般都聽得到自己的聲音。
果然,過了不久之後,殿中忽然颳起一陣yīn風,無形無跡的yīn神穿過殿堂,穿過晨曦般溫暖的金光,緩緩落在玉椅之。
七世祖的化身投出一個淡淡的人形虛影,彷彿陽光折shè一般,但卻生具六識,一落座,目光便向殿堂中的呂陽投了下來。
“呂陽,你來這裡做什麼?”七世祖威嚴地問道。
“稟世祖,呂陽剛剛遇到一件怪事,不敢擅處,只好請世祖聖裁。”呂陽微垂著頭,儘量以恭敬的語氣說道。
“哦,什麼事?”七世祖皺了皺眉。
“不久之前,有一族老來召我等,令我們各自返回,不過,最後關頭卻獨留我一人,引向玉樓之中的一處偏殿。”呂陽略為沉吟,說道,“我不明就裡,跟著他走了過去,結果發現,那人根本不是把我引往老祖處,而是有意夥同他人對付我。”
說到這裡,他沒有絲毫隱瞞,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詳細經過說了出來。
“你可還記得那人模樣?”七世祖神sè不動,問了一聲。
“記得,我可以用神識凝聚形象,以供世祖親睹。”呂陽說著,果然以神識凝聚了那人樣貌,直接告訴了七世祖。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的確透著幾分詭異,你且先不要聲張,回去好好養傷,我會派人去調查一番的。”七世祖聽完呂陽的話,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他並沒有立刻下令追查此事,只是說道。
“謹遵世祖令諭,我先告退了。”呂陽見七世祖不為所動,心下有些失望,不過,他也不好強求什麼,只能把這個疑惑壓在心底,先行告退。
七世祖都已經說了,他會派人去調查,他又還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