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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木符的事情說出來,覺得沒有必要,她不想惹出其他事端。

景凜的手已經從握住她的脖子改成撫上她尖俏的下顎,粗糲的指尖輕輕摩擦她的臉頰,淡淡地凝了她片刻,不徐不疾地開口:

“並不算一張絕色的臉,竟能引得向來對女人沒什麼興趣的墨硯和秦泊南聯手對抗朕,你這丫頭倒是好本事,果然女人的能耐不是在臉蛋上。”

一句“聯手對抗”讓阿依的心劇烈一震,景凜的語氣很平和,並沒有半點正發怒的感覺,可這樣的一句彷彿是在猜忌先生和墨大人的話卻仍令她膽戰心驚。她心中一急,本來想辯解點什麼,卻在話衝到嘴邊時猛然意識到自己的身份,連忙閉嘴,做出一臉不敢則聲卻又十分無辜的表情,這種時候由她開口反而會更壞事。

景凜對於她這樣的反應似終於感興趣了,摩擦著她臉頰的力道加重,望著她充滿了驚慌不安,想要辯解卻不敢說話的委屈模樣,呵地笑出聲來,嗓音渾厚地低道:

“倒是個聰明的女人……還真像吶!”

阿依的心臟在他話音未落時便一凜,越發覺得惶恐,闊袖下攥緊的手已經汗津津的。

“你和秦泊南、什麼關係?”景凜繼續問。

“民女過去是伯爺的貼身丫鬟,前幾天才被伯爺收為徒弟。”阿依被他這麼問,心中沒來由地越發慌亂窘迫,語氣急促地回答道。

這一絲急促被景凜輕易地覺察到了,他意味不明地笑了起來:

“他既收你為徒,你為何不叫他‘師父’?”

阿依的眸光微黯,低聲回答:“因為太突然,民女還沒習慣,偶爾會叫錯,伯爺說不要緊,慢慢來就是了。”

景凜哧地笑了,彷彿很不屑似的,頓了頓,他唇角含笑,問:

“從前你這個貼身丫鬟究竟貼身到哪一步?”

“噯?”阿依一愣,頭腦發白。

“侍寢過嗎?”景凜笑著問出來。

阿依的臉騰地紅了,即使是在漆黑一片的夜裡亦彷彿能看清她通紅羞憤的表情,她微微咬牙,勉力忍耐著羞恥與彷彿有什麼被拆穿而讓她感覺到一陣恨不得鑽進地縫裡去的尷尬,別開眼,低聲回答:

“沒有。”

“哦?”景凜顯然更中意她這樣的表情,漫不經心地繼續問,“那和墨硯呢,墨硯那小子一直都很聰明,懂得利弊懂得取捨,是個很會玩弄權術的小子,今日卻在大殿之上公然對抗朕,為了你這樣的丫頭他居然做到那種地步,你們睡過了?”

阿依臉漲紅,彷彿被刺穿了心底隱秘的羞恥感自被戳穿的地方洶湧而出,強烈的羞恥如潮水一般迅速將她淹沒。

這是一種她絕對無法忍受的羞辱,無論是她與先生還是她與墨大人,她的心裡絕對無法容忍外人去隨意臆測和汙衊她與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無論是哪一段關係被汙衊她都無法忍受,她真的生氣了,她怒不可遏,猛然抬起頭,直直地冷冷地看著景凜,像一隻發了怒鋒銳地鎖定住獵物即將伸出利爪的貓,她咬著牙,一字一頓地道:

“民女無論是與濟世伯還是與墨大人,或者是與其他什麼人,都是清清白白的,民女雖卑微卻不下賤。”

景凜被她突然露出來的犀利表情驚了一下,摩挲她臉頰的動作微頓,愣了愣,緊接著呵地笑出聲來,饒有興致地望著她帶了薄怒的臉,慢條斯理地道:

“就是這樣的表情,果然還是這樣的表情最誘人了!”

他的手猛然下滑,重新捏住她纖細得彷彿一折便會斷的脖子,突然將她向上一提!

阿依被迫站起來,緊接著被他順勢一甩,瘦弱得不堪一擊的身體狠狠地摔上一旁的臥榻,後腦勺重重地磕在榻上,雖然很柔軟,卻還是讓她有一瞬的劇痛,腦袋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