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這廝自己不小心，反倒怪起我來了。我笑著對李宏波說：&ldo;你得慶幸進來的是我，這要是查戶口的或是領導來，你就小孩子找他爹，丟大人了。&rdo;

我走過去坐到床邊，望著還在喘氣兒的李宏波說：&ldo;李哥，弄出來了沒?我聽說憋著對身體影響不好。這真不好意思，要不我等一會兒再來找你，你快點兒的啊。&rdo;

我說著站起來，作勢要往外走。

李宏波扔掉被單，一邊穿褲頭一邊說：&ldo;得得，你就損我吧。別說你從來沒打過飛機，不打飛機就不是正常人。&rdo;

我老實回答說，昨天一次，今天兩次。

李宏波張大嘴巴望著我：&ldo;行啊，劉文飛，沒看出來啊。不過你這次數是不是頻繁了點兒，你得悠著點兒小哥。&rdo;

你妹啊，我也想悠著點兒，可這事兒由得我嗎?李宏波表面上看起來是在勸慰我，那樣子明顯就是找到了一種平衡，那神情，那笑意流露的意思就是你也不是個好鳥。

我把我做夢的情況對李宏波講了。

李宏波哈哈大笑，說：&ldo;你艷福不淺啊，我是玩人，你都玩起鬼了，高，實在是高。&rdo;

我待他笑夠了才說道：&ldo;這事情可不是小事情，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得精盡人亡。可我連男女之事都還沒真正經歷過，二十歲，如花一般的年紀，太可惜了。所以，我們得想想辦法。&rdo;

李宏波又笑起來，雙手拍打著床：&ldo;對，對，如花一般的年紀，太可惜了。哥明白你意思了，這就把哥這些年積累的經驗都傳給你，叫你不枉活一回，泡幾個妞到手，做鬼也做個風流鬼。&rdo;

你妹，德性，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對李宏波說：&ldo;別光顧著風流，把小命都風流沒了。&rdo;

李宏波一愣，然後無恥地笑著說：&ldo;對對，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得細水長流。&rdo;

越描越黑，我直截了當地說：&ldo;我的意思是，咱們必須得找個人看看，你老是做那個夢，我老是做這個夢，這裡面肯定有問題。&rdo;

李宏波盯了我一會兒：&ldo;你找到人了?&rdo;

我點點頭：&ldo;521的馬乃河，這人應該有兩下子的。你看他門上掛那些東西，就是個懂行的人，再次也能找到懂行的人。&rdo;

李宏波從床上下來，踢拉上拖鞋，邊穿衣服邊說：&ldo;那還等什麼，我們去找他。我的事兒小，你的事兒大。&rdo;

李宏波的事兒也不小，就是他沒心沒肺的，一時不把這當個事兒，所以對他影響不大。事實上，這事情對他來說，才剛剛開始。

李宏波關上門，我倆直奔521我問：&ldo;李宏波，我們和人家也不熟，到那怎麼和人家說啊?&rdo;

李宏波說：&ldo;什麼怎麼說，該怎麼說就怎麼說，看他要錢還是怎麼的。&rdo;

李宏波一馬當先，到521門口就擂響了人家的屋門。裡面響起一個極不友好的問話聲：&ldo;誰?&rdo;

&ldo;我，公寓保安。&rdo;李宏波理直氣壯地說。

馬乃河開啟了門，看見我們，明顯愣了一下，堵在門口問：&ldo;什麼事兒?&rdo;

&ldo;我們來看一下，你這屋裡住幾個人，你這裡登記的好像是一個人吧?&rdo;李宏波煞有介事地說。一邊說一國往屋裡擠。馬乃河也不好阻攔，等我跟在李宏波後面進去，才不冷不熱地客氣道：&ldo;兩位渴嗎?我給兩位倒杯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