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在一邊不停地唱著：&ldo;天靈靈地靈靈天靈靈地靈靈&rdo;。反反覆覆地唱，就連後邊一句關於小東的話也省了。

毛永順家的近人，這個自然村的村長，算是村委委員，走過來給民政部門的同志解釋說：&ldo;他這個墓，就放一放，等過段時間再說。你們也看見了，他弟兄五個，現在就剩下個傻哥毛永順。你放過他一馬。他們家現在基本上癱了。你們真按章辦事罰款什麼的，他們家也沒人能拿出來。&rdo;

民政部門的人叫村長放心。他們是過來看看。不是來把人扒出來重新火化的。聽說了有這回事兒，他們也不能不過來看看。請村長理解理解。

村長忙說理解理解，給你們添麻煩了。

民政部門的人在上面。我和老菸鬼，兩個人跳了下去。因為是白天，也沒看到有什麼變化。老菸鬼簡單看了一下，就和我一起，把那個棺材挪到一邊去。棺材下面，和其他地方一樣，也是土地。

老菸鬼屈起手指，在磚砌的牆壁上，用力敲了敲，結果仍然沒什麼發現。昨天夜裡跳進來那三個人，沒有訊息。也沒有在眾人面前再出現過。

老菸鬼一邊對棺材說著對不起，一邊示意我把棺材挪回去。

然後我和老菸鬼兩個人出來。和民政局的人一塊兒回鎮上。老菸鬼對我說，這個墓坑很正常。除了浪費些磚，別的也沒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就是李宏波他們三個人，不知道現在遇到了什麼情況。但這個普通的墓，現在卻詭異得很。

我點點頭，如果我昨夜掉下去時，一直往下掉，也會出現李宏波他們的情況，就在墓坑裡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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