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導,你的心臟怎麼一下子跳的這麼快啊?」季亦芙乖巧的如小貓般靠到了雲舒的胸口,仰著臉,眨了眨眸子,悠悠的說道。
雲舒頓時從腳丫子紅到了臉,她只覺身體涼涼的,用手慢慢掀開被單,發現,全身不著一縷。而趴在她身上的季亦芙也與她一樣。兩人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塊。亂了,思緒全亂了。果然應驗了那句話,夢與現實總是這般的背道而馳。
「昨晚,我喝醉了。咱兩沒發生什麼吧?」雲舒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努力保持平靜,狐疑的看向季亦芙。見她烏黑的長髮如海藻般散落在她的周身,光潔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紅唇微張,淡淡的吐出兩個字。
「你猜。」
雲舒抓著被單捂著發燙的臉,不敢去正視季亦芙,她努力回想昨晚的事情,可是大腦卻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可當她的目光落到自己緊拽著被單的手指上時,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季小姐,你這個玩笑開得太大了點吧。」雲舒微微一笑,在房間內四處尋著自己的衣服。見地上啥也沒有,開始把被單往自己身上拽。把自己包裹成一個粽子,然後從床上翻滾到地上。
「你不打算為昨晚的事情負責嗎?」季亦芙眨著美眸,撐著腦袋,看著摔在地上的雲舒,悠悠的問道。
「你別逗我了。昨晚我喝得那麼醉,怎麼可能和你怎樣。」雲舒從地上爬起來,裹著床單往洗手間方向移動。四處尋找著自己的衣服。
「果然導演就是如此的狼心狗肺啊。」季亦芙故作失望的搖搖頭,從枕頭底下拿出了一件大t恤套在身上,捋順了飛揚的長髮,淡淡的說道。
雲舒在浴室裡找到了一件浴袍,想也沒想趕快換上,繫上腰帶剛從浴室走出來,季亦芙就立刻貼到了她的身上,勾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到了牆上,嬌媚的紅唇一點一點的靠近著她,雲舒感覺到心跳在這瞬間立刻停止了跳動,見季亦芙微眯著好看的眸子,質問道。
「導演,你現在是做了不想認?」
「季小姐,如果我做了我肯定認,關鍵是我沒做,你看你現在生龍活虎,能跳能跑的,怎麼讓我相信我對你做了什麼。」雲舒額頭上已經布滿了一層層汗珠,心跳的撲通撲通的,但她臉上努力保持著平靜,拍拍季亦芙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見季亦芙眸子裡閃過訝異,雲舒笑了笑,悠悠的說道。
「看來季小姐還沒有和女人做過吧?」見季亦芙眉頭動了動,雙頰微微漲紅。雲舒更加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看看我的手。」雲舒把十指攤在季亦芙面前,陽光下,雲舒的手指修長乾淨,十分漂亮。
「這麼長的指甲,如果真的和你做了,你今天估計一天也下不了床。」
不理會季亦芙一陣紅一陣白的臉,雲舒快速關上浴室的門,聽到外面季亦芙隔著門喊了句雲舒,你混蛋的聲音,雲舒靠著門哈哈大笑起來。
待兩人把自己收拾利索了,聯絡好的車輛已經在酒店門口等著了,兩人一路互相不理,雲舒開啟車門,不由愣住了,保姆車內已經坐了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才見過的秦月冰與風揚明。
雲舒看到秦月冰,立刻僵住了。季亦芙見她愣在車外,不禁好奇,探了一下腦袋往車內一看。心道,好傢夥。這回程的路上一定不會乏味了。
剛剛與他們聯絡的工作人員立刻走了過來,說道。
「不好意思,回程的車輛供應不足,正巧秦小姐和風導與你們同路,於是就安排在了一輛車上。」工作人員說完,偷偷看雲舒的臉色,發現她的臉色僵硬,看不出表情,於是不置可否的看了一眼季亦芙。見季亦芙沖他微微一笑,做了一個ok的手勢,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下了。
「雲導,你再不上車,我們今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