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著臉,能把人踹得嗷嗷哭。
自己也會偷偷哭。
最溫暖的陽光不是夏天的,而是在寒冷的天氣裡,陽光落在他臉上,折射的暖意都能讓人心裡發暖。
殷漠殊把他攬到自己懷裡,咬住他的鼻尖,輕輕舌忝了一下。
他的懷裡很暖和,能擋風,顧錦眠便在那裡不動了,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殷漠殊,顯然還想要更清楚的解釋。
「可能是之前積累了太多……不好的情緒,當我一閒下來時,這些情緒就爆發了,不知道該如何紓解。」
殷漠殊把最後一層遮布掀開,「也可能是沒了能透過傷害來宣洩仇恨的其他人。」
他的經歷和書中差不多,有養母有養父,也有親生父母,他都不喜歡。
他利用親生父母的勢力吞沒了何家,報復了所有仇人,掌握兩家大權後,忽然覺得人生很沒意思。
他這短短的一生傷痕累累,黑色的仇恨和惡意,順著傷口鑽到他的體內,他同樣沒讓傷害他的人有與一塊好肉。
當看到他們在他面前戰戰兢兢,卑微乞求,忽然覺得無趣。
他的世界就這麼空了下來,空白而麻木。
他如同行屍走肉,感受不到真實。
他想找點刺激,好像只能向內尋找。
他悲哀地發現,別人罵他恨他傷害他已經在他心裡掀不起一絲波瀾,反而是誇讚他喜歡他,能刺到他。
周靜君不知道,其實寫作一開始不僅沒有治療效果,反而讓他的問題更嚴重了。
她也奇怪,為什麼他能堅持寫作那麼久,因為他找到了刺激。
直到他寫的這本《娛樂至上》,直到他穿進來,遇到顧錦眠。
「我已經好多了,我會好好接受治療。」殷漠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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