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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錦眠出離憤怒了,尤其是他看到殷漠殊握在她手腕上的手正在抖。

「你是不是有病!」

「你衝著殷順昌去啊,你綁殷漠殊做什麼!殷漠殊不是你兒子,更不是你過渡痛苦的附屬品!」

殷家人都要嚇死了,他們不敢想像如果袁曼麗真的傷到顧錦眠,會有多可怕的下場,就算現在這樣沒傷到,處理不好,他們也別想好過。

殷順利顫聲順著顧錦眠的話說:「對對對,她就是有病,有精神病。」

「那為什麼她還住在這裡?」反問他們的是殷漠殊。

天不知道什麼時候黑了許多,殷漠殊眼裡猩紅猶在,臉色和天一樣陰沉得可以滴出黑水。

殷順利被他嚇得說不出話,殷順昌說:「確實不該住在家裡,我們會把她送去精神病院,讓她以後都在那裡好療養。」

殷漠殊這才鬆開手,轉而握住顧錦眠的手要繼續走。

顧錦眠不走。

他氣哼哼地把結婚請帖又收回去了,想到是白奇瑞要給的,最後他還是留下了一張,給殷順利。

殷順利:「……」

他不知道該不該受寵若驚。

顧錦眠這才跟殷漠殊離開,一路上他感覺到殷漠殊握著他的手一直在發抖。

上了車,顧錦眠笑著安慰他,「我沒事,就算你不擋著,她也絕對傷不到我,你以為都是你啊,一般人哪能打得過我。」

效果不太好,殷漠殊的下顎依然緊繃著。

顧錦眠傾身吻他,愣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如果不是這個吻,他很難想像,眼前這個眉目張揚凌厲的人,不僅手在發抖,牙齒也在打顫。

顧錦眠說不清這一刻心裡的感受,酸酸軟軟的,竟然有點想哭。

要是他今天真的出了什麼事,殷漠殊該怎麼辦啊。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顧錦眠,忽然軟弱了起來,後知後覺地開始後怕。

他又想,他何德何能,能被殷漠殊這樣賦予全世界地愛著。

殷漠殊沒讓他繼續看,把他的腦袋按在肩膀上,緊緊把他抱到懷裡。

顧錦眠整個人坐到他的腿上抱住他。

車裡很安靜,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聲。

顧錦眠貼在他的胸口上,輕聲叫他哥哥,「我愛你,我一直陪在你身邊。」

殷漠殊緊咬牙關蹭吻他的頭頂。

白奇瑞和賀芷知道這事後,特地來給他們道歉。

顧錦眠說:「沒事,也算是件好事,提前發現隱患,總比婚禮上出問題好。」

說完他發現殷漠殊臉又沉了下來,知道他剛才說錯話了,用詞不當,「好事」兩個字戳到他了。

白奇瑞說:「你們放心,婚禮絕不會出問題。」

賀芷咬牙切齒地,「她一定會在精神病院待一輩子。」

顧錦眠無所謂,他現在只想趕緊跟殷漠殊道歉。

等兩人走了,顧錦眠跟殷漠殊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這也不能完全算一件壞事,我現在知道了,我不能一直那麼嘚瑟張揚,我得注意點保護自己,好好惜命。」

殷漠殊現在不是他的崽崽了,但他竟然理解了當父母后人會變膽小的感受。

殷漠殊臉色這才好看不少,他捏了捏顧錦眠的後頸,「好好活著,繼承我的遺產。」

顧錦眠:「……」

這之後顧錦眠時常拉殷漠殊參與婚禮瑣碎小事的準備,這件事很快被喜慶的氣氛沖走。

在婚禮前一週,施儀準備好了他們的禮服,還有伴郎的。

伴郎肯定是柏心宇和杜白安。

他們倆也來一起試禮服,穿上施儀親手做的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