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紋身叼什麼叼,他媽的,不怕疼,一百塊錢,老子也能紋一個!”跟著來的黃毛冷笑說。
這下好了,本來不是大事,和ktv之間也沒矛盾,由於這兩小子關心則亂,當眾講出這些話,周圍得顧客和服務員紛紛扭頭朝這邊看過來。
“你們兩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任!”小平頭臉一沉,‘專對小孩下手’,這個話太髒了,就是真正道上混的,真正手上有人命的狠角色,都背不起來這口鍋,何況是一個娛樂場所?
傳出去,這地方名聲就算是臭了!
他拿起對講機,沉著臉說:“保安部,出來一組人,有人鬧事!”
沒半分鐘,門外就傳來一陣腳步聲,七個穿著保安制服,身材高大的男人就進來了,清一色的小平頭。
“草……”紅毛臉色微微一變,能看得出來,有點怕,畢竟他一個鎮上非主流小混混,還真沒見過這種場面,但卻不肯讓步,又蹦出一個髒字。
“你們要幹什麼?!”姜軒臉一沉,攔住了紅毛。
說著話,隨手把吧檯上的一個菸灰缸拿在手裡。
ktv吧檯上的菸灰缸可不是家用的那種薄鐵皮,薄玻璃的,巴掌大一個,全是厚實的玻璃,好幾斤重,就中間一丁點大地方,周圍都是厚厚的玻璃,用來砸人,是能把人活活砸死的。
“我妹妹失蹤了,我只是來問下情況,尋找她的線索,沒有別的意思。我這幾個兄弟關心則亂,說話要是重了,還請包涵。”姜軒淡淡的說。
一句話說完,對面的小平頭和進來的一群保安全部變了顏色,大廳裡響起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不是姜軒這句話有禮有節,而是一句話說完,他手裡的玻璃菸灰缸,已經被從中硬生生的掰成對稱的兩瓣,本來就是八稜邊的菸灰缸,不規則的斷口,閃爍著動人心魄的寒光。
剛才把姜軒他們迎進來的服務員臉都青了,日他大爺啊,就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是來打副本的。
就在這時候,ktv二樓樓梯,走下來幾個人。
為首的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穿著一件休閒西服,也留著板寸,滿頭頭髮已經黑白相間,但身板卻挺得筆直,身材也非常的壯碩。
乍一看,居然和姜硬給人的感覺差不多,只是更加深沉。
“做什麼?”中年人看到這個場景,停下腳步,沉聲問道。
人什麼都能裝,只有精氣神很難偽裝,中年人一開口,大廳裡很多普通客人,包括三毛在內,都明顯覺得空氣中好像一下子壓抑了下來,剛才的喧鬧和竊竊私語,一切雜音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目光一掃,落在姜軒手裡的兩瓣菸灰缸中,中年人眼神微微一緊,閃過一道凌厲的光,然後眯了起來。
“武總。”小平頭領班噔噔噔上前幾步,在中年人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
武總聽完,兩道濃眉一下子皺在了一起。
看到這個中年人,黃毛還好點,見識最多的紅毛老大,臉色刷得一下變得非常難看。
他怎麼說也是‘道上’混過的,整個濱海市市區,包括周邊三縣的混混,不認識眼前這個人的也許有,但沒聽說過他的,一個都沒,紅毛以前跟一個要好的城裡兄弟一起玩,曾經老遠見過這個人一面。
武大城,濱海市幾個最成功的混混之一,到了他這個程度,不該說是混混,而是‘大老闆’,黑白通吃,手下的產業加起來雖然比不上上市公司,但少說也有數以億計,這樣的人,在當地的影響力,比那些百分之百正經商人上市公司老闆可能還要大點。
這個人怎麼在這裡?
武大城徑直走到姜軒面前,說:“你妹妹是在我這裡丟得?”
“現在不確定,但是她失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