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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拔寨

江”,戰國時就普遍用於攻城拔寨,以渡城寨之外的壕溝及護城河等障礙物,乃是攻城軍所用的機動便橋。

只不過司空府給前軍所投用的壕橋車,不僅框架為精鐵構件,橋面的棧板也是用薄鐵板鉚接。

雖說車身要比傳統木製橋車笨重得多,但這也是有意而為之,為了就是架入壕溝之中,就不懼小股敵軍出城寨有能力破壞或移走,可以反覆使用,相當於在敵軍城寨之前架設起進逼城下的半固定橋樑。

目前司空府提供給前線的其他戰械,也是儘可能的鐵製化。

薄鐵板得以規模化軋製之後,也從根本上解決了鐵製戰械的輕便性難題。

鐵製戰械除了結構強度足,不畏尋常箭矢射擊及石彈轟砸外,在敵我雙方都習慣在戰場上大規模投擲火油罐之後,鐵製戰械相比較傳統木作用蒙裹生熟牛皮防火,實在是優越太多了。

目前司空府投入戰場的洞屋車,上實下虛,將卒藏身其中隨車進逼敵軍城下,基本上可以做到無懼弓弩及投石機、火油罐的攻擊。

將卒藉助洞屋車等戰械進逼敵城之前,投石弩車、樓車等中小型戰械就可以移動到更近的距離,可以居高臨下或就近攻擊城頭敵軍以及敵軍部署在城牆內側的投石器械,從而實現對某一段敵城的徹底封鎖,以便人馬以更小的傷亡實現登城作戰。

雖說岳海樓在過去一年多時間裡,投入極大的資源,將焦陂、泉河之間的四十多座營盤軍塞化,也儘可能透過一道道壕溝、護牆,加強彼此之間的聯絡、相互增援,使之一體化,但畢竟不是一座三十里縱深、內部可以無障礙調動、協調的千古雄城;畢竟京西兵馬都總管府所能呼叫的資源,早就不能跟京襄相提並論了。

在大量攻城器械的配合下,陳子簫仗著兵力上的優勢,對焦陂、泉河之間第一層十二座營盤一起展開強攻,至少這十二座營盤是各自為陣的。

而且這十二座營盤的駐軍都是有限的,沒有能力獨

立展開反攻。

嶽海樓倘若想在諸營盤之間調兵遣將,想要將精銳兵力集中到某個營盤之中準備進行反攻,動作遲緩不說,還完全沒有什麼隱蔽性可言。

而單座營盤縱深又太小,無法部署大量的重型投石機與攻城軍對抗,反而容易為攻城軍的輕重攻城器械所覆蓋;即便部署重型器械,也常常第一時間被摧毀。

特別是攻城軍不計成本的投擲火油罐,柵牆覆土夯實之後不畏火燒,但營盤內的營房等建築,多為木料等易燃物,引火後一燒一片。

更為關鍵的一點,就是京西漢軍雖然在焦陂囤積大量的糧秣及作戰物資,但也是有限的;跟司空府在後方總計組織逾四十萬青壯,動用數以萬計的車船,徵用十數萬匹馱馬或其他負重牲口,源源不斷的將糧秣及各種作戰物資運往諸軍相比,京西漢軍在焦陂囤積的那點物資,又算得了什麼?

京西漢軍,特別是嶽海樓從西軍帶出來的嫡系將領,自與赤扈約盟伐燕就已背叛大越,暗中為赤扈效力,乃是第二次北征伐燕慘敗的罪魁禍首之一;待赤扈人正式南下之後,他們又為虎作倀、甘為前驅,燒殺擄掠無所不為。

他們自知落到大越手裡絕沒有好下場,司空府所投的勸降書,也明確將嶽海樓以下、京西營指揮使及百夫長以上的軍將,皆為必誅戰犯,僅允許最底層的武吏及軍卒投降。

而最為底層的武

吏及軍卒,這些年跟著燒殺擄掠,對大越早無念想,何況很多老卒還是雲朔漢民出身,他們與大越沒有瓜葛。

加上家小皆在陳、許等地,又有土地、驅口等實際利益捨不得放棄,因此京西漢軍的抵抗意志,要比孫彥舟、胡盪舟所部歸德軍強得多。

第一天兩座營盤陷落,三千人馬被殺得僅剩最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