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姚文春被帶到了大堂。
李陶對姚文春道:“把你那天晚上對我說過的話給小桃紅再說一遍!”
姚文春盯著小桃紅:“自從我和如月認識後,我發誓要考取功名,而後救她出苦海。經過長時間的交流,如月也認為我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可因為你倆曾暗地裡拜過天地,她就想先解除你倆所謂的‘婚約’。不想,遭到你的拒絕。如月說過,她之所以和你偷偷在一起,是因為你曾多次幫她,使她免遭那些禽獸男人的蹂躪。但她只是感謝你,不可能和你成真夫妻的,因為你是女的。可你不放過她,並揚言殺了她。”說著,姚文春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扔到小桃紅的面前,“這是如月前幾天偷偷寫給我的信,上面的每一句話都是證詞。”
“當然,還不止這些。”李陶插話道:“你當時想偽造現場的,但因為緊張,卻沒有把現場偽裝好。你將如月的衣服剝光,讓人相信是姦殺,可趙縣令讓人檢查後發現,如月的身上沒有男人弓雖。女幹後留下的東西。你將後窗開啟,讓人們相信兇手是跳窗進來的,但窗戶上卻沒有留下任何人的腳印。況且,我詢問了當夜的更夫,他說,當晚只有你離開過自己的房間。”
再看小桃紅,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繼而臉色蒼白,嘴唇顫抖,渾身像篩糠一樣,最後,“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
李陶破瞭如月一案,讓趙縣令和席小倩對他感激不盡。可李陶卻再三叮嚀二人不可申張,只說是趙縣令自己破的案子。他可不想因為此事,打擾了自己平靜的生活。
由於華氏兄妹的加入,再加上被李陶用講故事拉過來的那九個孩子,私塾中的十八人當中,李陶的陣營已有十三人了。相反,原來在私塾中勢力最大的盧月兒和王立輝等五人,卻被孤立了。不過,他們雙方互不來往,井水不犯河水倒也相安無事。李陶依然每天給孩子們講故事,早已成了當之無愧的孩子王。
這一日,李陶下學並沒有回家,而是在林中講故事。突然,他瞥見王立輝一臉憂鬱來到了孩子們面前,也不說話,只是怔怔地瞅著李陶。
華文軒和華菁菁雙雙站起,眼神充滿戒備地問道:“王立輝,你想幹什麼?”
王立輝看也不看華氏兄妹,只是盯著李陶:“李小郎,以前是我不對,多有得罪,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向你賠罪了!”
說罷,王立輝雙手抱拳對李陶深深恭了一禮。
眾人見了這一幕,不由面面相覷:這王立輝向來眼高於頂,從不把李陶放在眼中,今兒這是怎麼了?
李陶起身來扶著王立輝,目光燦燦道:“王兄,不必多禮!以前是都是小孩心性,當不得真的,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待王立輝起身,李陶關切地問道:“王兄可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你只管說來,我會竭盡全力幫你的!”
王立輝被李陶說中了心事,臉漲得通紅。眾人見王立輝這般,也明白過來:原來他是有求於李陶,所以才會主動前來賠不是!
華菁菁本來有心譏諷他幾句,但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將話又咽回了肚裡。
李陶和顏悅色道:“王兄,一人計短,眾人計長,你且說來聽聽,說不定還真能幫得上你!”
王立輝點點頭急急說道:“李小郎,我知你素有計謀,求你一定要救救月兒!”
“盧月兒?”聽王立輝這麼一說,眾人這才發現這盧月兒竟已兩天未來私塾了。
第五十四章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王兄,莫急,你慢慢道來,究竟是怎麼回事?”李陶勸慰著王立輝。
“月兒的阿翁,也就是盧家的族長盧老爺,要將她許配給博陵崔氏偏房的二少爺!”王立輝終於說明了原因,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