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殺手曾留下了血書,我想從筆跡上去找他,但現在看來又落空了。”
李陶突然又問道:“有沒有賓客收到請柬後,卻不回信?”
“有!”袁風肯定地道,“那便是你們,因為你們沒有請柬,是我帶你們進來的。”
“不對,還有一個人。”李陶腦海中突然浮起一個人影:“真有這麼一個人,不用回信。”
袁風立即頓悟道:“石進夫婦。”
“準確來說是石進夫人,因為請柬會發給當家的石進,石進回了信,攜夫人一同前來,他們兩人共用一張請柬,石進夫人是唯一一個不留下筆跡的人。”
“石進夫人名叫白小蝶,但她並不會武功,她就是梅花殺手?”袁風自言自語地搖頭,“似乎不太像!”
李陶道:“真正的高手都善於隱藏,梅花殺手隱藏的功力也一定不差。”
“那你打算如何辦?”
“我要會一會白小蝶。”
袁風搖頭道:“這恐怕不易,石進每天都陪在她左右,兩人如膠似漆。”
李白笑道:“如此一個美嬌娘,也難怪石進對她形影不離。”
李陶道:“我不信她沒有落單的時候,你們先回房休息吧,我一個人好好想一想。”
……
天上掛著一輪殘月,映照得大地一片朦朧,風吹著樹木長草,一片影影綽綽。夜已漸深。山莊中一片寧靜。
要單獨會一會白小蝶並不難,卻也很難。李陶在等待一個機會,許多時候,成與不成常常只在一線之間。
夜半時分。由遠及近傳來一陣腳步聲。一道長長的人影投射在地上。來人身材豐盈,線條玲瓏。朦朧的月光映著她的輪廓,更顯體態妖嬈。
白小蝶推門而入,門內鋪設豪華,鋪著絨毛地毯。圍著木畫屏風,鑄劍山莊本就是一個講究的山莊,自然連茅房也不例外。
白小蝶慢慢解去衣帶,她突然覺得有一根手指正頂在背脊後面,她想轉身,但一隻大手已經從後伸出來,鎖住她的鎖骨。她登時全身動彈不得,只聽後面有聲音說道:“不要脫了,再脫就著涼了。”
白小蝶驚恐地道:“你……你是誰?”
李陶微微鬆了手,白小蝶得以轉回頭。驚道:“藍田王?你深夜出現在女茅房裡,想趁我當家的不在欺負我嗎?”
李陶笑道:“不錯,我等的便是這時候,唯有這時候,你離開了石進的庇護,我才能截住你。”
“不軌之徒!”白小蝶道,“我要叫人了!”
“叫人?”李陶冷然道,“你當家知道你是梅花殺手嗎?”
聽聞此言,白小蝶不再說話。
李陶又道:“石進是一方豪俠,你嫁給他,將自己隱藏在石進夫人的名號下。你根本不愛石進,你只是利用他,來偽裝你的身份。”
白小蝶掙脫李陶的控制,臉上嗔怒道:“你把我的手弄疼了,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柔弱無力,又怎會是梅花殺手?”
“因為你善於偽裝。”
白小蝶道:“如果我深藏不露,至少總會帶件兵器在身上吧?”
李陶點點頭:“這是自然,所謂‘刀在人在,刀毀人亡’,習武之人,自然是兵器不離身。即便是隱藏再深之人,也會暗藏兵器,以備危急之時。”
白小蝶道:“那你覺得我將兵器藏在何處?”
“你身上有太多可以藏兵器的地方。”
白小蝶:“如果我告訴你我身上沒有藏兵器呢?”
李陶搖頭:“我自然不信。”
白小蝶不再說話,一件一件解下衣服,直至雪白的**一覽無遺。
李陶後悔了,白小蝶身上並沒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