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你面前,有什麼可想的?別浪費時間做蠢事,你的進度還沒樂觀到可以放縱的地步。”
看著嚴肅神色的帝琉尊,王陸從她的目光中看不出半點別樣的情愫,自己這大膽的試探,果然沒有任何成果。
“罷了,現在也的確不是在乎貞操的時候,先把巨神兵開起來再說吧……”
……
“王舞,你又在幹什麼?”
“思考人生啊~”
群仙城內,靈劍派天劍堂的二長老頗沒好氣地質問著面前的白衣女子。
“思考人生!?你現在手頭工作那麼多,哪有閒暇讓你思考人生!”
王舞不慌不忙,理直氣壯地回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連自己的人生都想不明白,憑什麼去決定其他人的人生?正因為我手頭工作繁重,關係重大,才要仔細思考自己的人生,思考明白才能開始工作!”
劉顯緊皺著眉頭:“你這臭不要臉的臺詞又是從哪兒學的?我不和你廢話,仙一區還有最後兩批傷患,儘快處理掉吧。”
王舞皺了皺鼻子:“憑什麼啊?之前加班加點給那些名門大派的人解毒,連點謝意都收不到,現在我下班休息思考人生了,那群中毒的,誰愛管誰管吧。”
“……你能不能別這麼睜著眼說瞎話,你給那些門派首席弟子除去毒素以後,人家千恩萬謝……”
“空口白話算什麼千恩萬謝?”王舞不滿意地撇撇嘴,“好歹把門派公庫拿出來讓我過目一下啊,跪地上磕幾個頭能磕出仙寶不成?”
“王舞,若是你在這種事上都要搜刮,你想想會落得什麼名聲?”
“師兄,你想想,若是我能趁此機會用力撈上一筆,能落得多大的家業?”
“我就奇怪了,你真的有那麼缺錢麼?!”
“有。”王舞正色答道,“我真的非常非常缺錢……師兄,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少人要養。”
“這些年只見你一個人四處亂跑,哪有什麼人要養,你唯一一個徒弟還是天下最會賺錢的修士……算了,不和你廢話了,你不願出手,我找其他人也一樣,雲鶴真人呢?”
王舞沉默了良久,笑道:“雲鶴真人回去了。”
“回去了!?這個時候?”劉顯有些不可思議,在他印象中,那位黎雲鶴識大體,知禮節,是難得一見的人物,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回去?
再想到那位雲鶴真人的儀態風姿,劉顯悵然若失:“唉,怎麼就回去了呢?”
“遇到不可抗力,當然只能回去了……好了師兄你也別在我這邊磨了,我思考完了人生就會重新上班了。至於那些中毒的人,讓他們耐心等等吧,沒那麼容易死的。”
待劉顯無奈離開,王舞笑了笑,又緩緩仰起頭,輕聲呢喃道:“要養的人又少了一個……接下來,不知還要少幾個。這麼多年的財政重擔,總算有望減輕少許了……”
……
“剛剛那一批,就是最後的了?”
“回老祖,羊角山的修士們已經是最後一批。無相真人處理過他們的毒後,群仙城附近應該是沒有新的毒患了。”
“好,總算是了結了一樁禍患……這墮仙出手,真是不同凡響,險些逼得我們全盤崩潰。”
“老祖,弟子有一事不明。這墮仙奇毒,最初的時候咱們無人能解,後來突然出來一個雲鶴真人,硬是將一眾真君也束手無策的毒輕易解了。再後來雲鶴真人莫名其妙地要去遠行,說是將解毒的手法教給了無相真人。弟子怎麼想怎麼覺得不自然……”
“哼,不自然又如何?你難道要去找無相真人討個說法?沒她出手,你早就是個死人了!”
“……弟子不是不感激無相真人的恩德,只是覺得事情有些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