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思龍“噢”了聲,想起歷史上的記載是陳平先投靠魏王咎,因得不到重用,所以憤離而去投靠了項羽,後又因項羽氣量狹窄,於是又隻身離去投靠了劉邦,那麼依時間推算來看,陳平現在應是在項羽軍中了。
這陳平雖是個奸滑多詐之徒,也與自己有著恩恩怨怨,但說到底他可也是劉邦身邊將來的一個重要謀臣,自己倒也得想方設法讓陳平早日投靠劉邦,對韓信自己也略略交待過他,著他關注一下陳平這個人,只不知韓信會不會遇上陳平?
心下如此想著時,但聽得焚天邪神惶急的聲音來報道:“少主,在我們船隊二里左右之遠處發現了船隻,掛的象是我們西方魔教的旗號,不知是不是陰魔女她們?”
項思龍聞得此言,心神一斂,舉目向大海遠方望去,卻果見有一艘大船正向自己方向迎面馳來,在船頭上站在一隊人馬,前頭的是一個身著一身黑色衣裙長髮飄飄的婦人。
不多時,雙方船隻己是相距不過四五十米之遙,己可清晰可見對方船上的人面目了。
那黑衣婦人容貌甚是清麗,只是雙目、泛著一股陰邪的冷熬之氣,在她身後還跟著三個面容陰深猙獰的老者,目光都泛泛的投在項思龍身上,似是對他深懷敵意。
項思龍定了定神,仰天打了個哈哈道:“我道是什麼人打著我西方魔教的旗號呢,原來是四大邪神啊!不知你們來西域卻是為著何事呢?”
黑衣婦人冷哼了聲道:“古裡木,不要明知故問了,教主和元首得到天風令主的飛鴿傳書,說你意圖叛亂,著我們四大邪神前來調查此事。噢,你擺了這麼大的陣勢出海是不是有什麼企圖啊?快轉航迴轉西域吧!
否則我們可就要對你不客氣了!不要以為你是元首師弟,又身為本教總護法,我就不敢動你的嗎?“
項思龍笑道:“在下豈敢在四大邪神面前擺什麼架子呢!不過我現次出海,並不是有什麼企圖,而是準備去南海見元首和教主,向他們稟報有關西域和苗疆的事情的!”
黑衣婦人冷笑道:“不要想用什麼花言巧語來說動我們的了!元首和教主已給我們下了誅殺令,你如果有膽反抗我們的命令,著我們可以格殺勿論,想來古裡木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的個性和手段吧!希望你能合作一點。”
說著時,雙方的船隻己是靠近了。
項恩龍心下暗忖,反正要跟四大邪神動手的,不如態度也放強硬些吧!
如此想來,當下語氣也轉冷道:“陰魔女,別人怕你們四大邪神,我古裡木可不怕!你說本座意圖叛教,元首下令你們來調查,可有什麼憑據啊?單聽天風那叛賊的一面之詞嗎?哼,那你可就不要來動本座了!天風和骷髏魔尊二人勾結笑面書生意圖叛教,他們才是其罪當誅呢!本座此次奉元首和教主之命,北上西域查尋日月天帝出關之事,不想卻給我發現了天風他們的秘密,二人現已被本座誅殺,人頭就在這裡!本座正打算南下向教主和元首稟報此事呢,你們可不要在這裡給本座攪和了!”
黑衣婦人聽得日月天帝之名,臉上神色微微一動,不問天風令主和骷髏魔尊之事,反問起日月天帝之事來道:“不知總護法可查證日月天帝教主是否真的已經出關沒有呢?”
項思龍聽得此話,心下一突,這黑衣婦人為何如此關注日月天帝呢?難道她……心神沒有被阿沙拉完全控制住?如真是這樣,那對自己馴服她們四大邪神可真是大有幫助了!
如此想來,當即心念一轉道:“據本座此次西域之行所探得的情形看來,日月天帝這老傢伙確有沒死的可能,要不笑面書生不可能那麼大膽,竟然公開明目張膽的舉起了叛教大旗!他已經在西域一帶展開了大行動,控制了西域大半個地區,勢力無處不在,並且正準備向苗疆分壇發動進攻,本座因人單勢薄,